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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 谈“殊胜的人身”

谈“殊胜的人身”

很多时候当我们佛教谈到功德,你就会发现:佛教所说到的功德,实际上和我们现在讲的“人类殊胜的特征”很有关系。
  很多时候当我们看到一个很富裕,很有权力的时候,我们都会讲:“这个人很有“功德”所以他才富裕、所以他才有权力”。但是从‘灵性’上的角度来说,这些人并不一定具备功德的。实际上很多时候,他们正是远离功德,正走向“灵性贫穷”的状况。
  所以当我们讲到功德的时候,实际上是以我们前面说的,以这个人“对轮回有没有很不舒适的感觉”来作判断,来作度量的。因此当我们看到这本《普贤上师言教》的时候,你就会知道,当我们谈到“胜妙的人生”或“暇满的人生”的时候,如果有选择的话你会宁愿选择做‘人’,而不要做‘天神’。
  如果是一个天神,它又富裕、又有权力、长得又漂亮,但是它没有时间来接近佛法。为什么呢?因为它并没有“对轮回有很不舒适的感觉”。
  现在我们要考虑一下自身,作为二十一世纪的人类,其实我们已经有一点正在过上天神般的生活。举例来说:九小时内从台湾就可以飞到蒙古了;从连锁店“7-eleven”就可以买到新鲜的番茄;这些事情,比如番茄我们自己都不用去种植了,这一切都改变了,而且我们充满无尽的各种各样娱乐、电影、音乐、秀台、脸书(交友网站),等等娱乐。这些东西都是在做什么的?它们其实都是让你忘掉对轮回这种不舒服的感觉。
  这些都是各种各样的干扰——干扰其实有点像‘止痛剂’。
  如果我们没有前面所说的‘娱乐’或‘干扰’在的话,我们就被逼迫非得往自己内在看——但是对于一个充满染污,背负非常非常多‘串习’的心灵来说,往自己里面看,简直是不可忍受的事情。而构成“殊胜人身”的‘殊胜’,有许多特质,其中一个就是‘各种各样的功德’

有这样的一个故事:
  印度有一个大成就者叫‘美德嘉那’,他用自己的‘智慧’看到自己的母亲,转生在西藏的一个‘小地狱’里面的一个众生。然后他就到西藏来,希望度脱他的母亲;但很不幸,在途中他的翻译死掉了,并且美德嘉那他自己也迷了路,结果就走到东藏,因为语言不通,没有办法,只好做了一个牧羊人。
这位成就者,来西藏其实比中兴藏传佛教的阿底峡尊者还要早。后来阿底峡尊者来了,听到这位大成就者在西藏只是放羊,并早就已经过世了。

  阿底峡尊者听到这位大成就者来了西藏,但在西藏毫无所闻就这样死掉后,他就流着眼泪说:“在印度东西两边的班智达,没有人比他的智慧和功德更高;而来了西藏,你们西藏人没有一个人从他那里接受到一个殊胜的教授,那就是表示你们西藏人功德不够。这就好比盲人,就算外面的风景再美,你也看不到”
  有些人当然想要修持佛法,但基本上修行佛法的目的,就是为了改善自己的生活,或者希望以后投生到更好的地方,就像前面一堂课说的有些人修财神、有些人修咕噜咕列这些法,你只是为了使现今的生活变得更好、更安适罢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也不具备前面讲的‘殊胜的人身’。
从另外的一个角度看 “什么是‘殊胜的人身’?”——就是一个“真正了解什么叫痛苦的人。”
  很多人,如果你没有真正体会到“痛苦”,这种人实际上是被宠坏的人。
  仁波切说这些人不止是一般的人,甚至是身份很高的喇嘛或仁波切。当然仁波切说讲这样的话是带着非常大的尊敬,但是当他看到这些人的种种表现,他甚至会想到“这些人是不是具备‘胜妙人身’的这种条件。”
  他们给教授的时候都会讲“轮回皆苦”,为什么这样讲呢?因为教授里是这样写的。但是他们真的知道“什么叫痛苦?”——当他们想喝茶的时候,从来就没有人拒绝端茶的给他们;也没有任何女朋友会拒绝他们,女朋友们从来都是对他们完完全全的同意;他们也不需要刚刚我们讲的“被拒绝的痛苦”——从来不需要手里捧着什么玫瑰花、跪下来、手里拿着戒指、担心别人的答案会是什么。
  完完全全是一个被宠坏的人。
  没有这种‘痛苦的感觉’,你就不可能对轮回有‘不舒适感’。因为你没有相当分量的参考点来对照这种轮回里的不舒适。
  但是,另外的一个极端就像仁波切前面举的印度乞丐的例子。如果你“只有痛苦”,你也没有时间、也不可能对这个世间生起不舒适的感觉。因此你想修习佛法的心,并不是随时随地、分分秒秒都有。
  你可以经常的反问自己“我到底在干嘛?”
  你也许会觉得:“我已经这样的那样的年纪了;这个社会期望我做的,我一直做,一直到现在还在忙。”但这种事情永远都不会有结束的一天的。你仔细想一想,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一个人完完全全的把他该做的事情做完的。这个世界上所有死的人,永远都会留下一个“宏伟的未完成计划”。

  所以,在前面这些状况下,你毫没有一点理由,偶尔生起一刹那对轮回感到不舒适、不好的感觉,这个是很值得你去培养的,好好的喝一杯;就像过生日一样,点些蜡烛,倒上好的红酒,大家好好的庆祝一下——因为我们现在对轮回这种不舒服,其实是灵性生活的开始,所以这个值得好好庆祝、好好培养的。这是对修行佛法来说是非常重要的要件。
  就像巴珠仁波切说的:“即或你做的是完全没有意义的世俗事,都是收集很多因和缘促成的。”
   而我们现在谈的是为了“利益所有众生而成佛” ,这当然也是要聚集很多“对轮回非常不舒服”的感觉和因缘。
  仁波切讲了很多次了——要坚持经常问自己“我有没有这种感觉?如何你有,这当然是值得高兴的。如果你没有,那就试着去培养它。”
  一位大圆满的大师叫‘纽西隆多’,他跟他自己的上师讲,他说他没有办法证悟到心的本性是什么,也就是说他没有办法证悟到‘大圆满’。他接着说“我听说是一条快速证悟的捷道,听人家说如果你正确修持,一生就可以证得虹身。” 他说苦思冥想“就是不知道什么是大圆满,什么是心的本性。”
  他的老师就跟他讲:“你不需要太担心,你跟着我来。” 然后他就跟着老师出去,此时是晚上的时候,师徒两人就到了外面的野地里头。然后上师就说:“我们两个躺下来吧,我们两个人看着夜空。” 于是他们两个人躺下了。
  然后上师就问‘纽西隆多’说:“你能不能看到星星?”
  学生说:“可以,我看得到星星”
  上师又问:“你可不可以听到远处的狗在叫?”
  学生说:“是的,我也听得到狗叫”
  然后他的上师就说:“这个就是‘大圆满’了。”

  就是因为这个口诀或者因为这种指示,所以从那时候开始‘纽西隆多’他整个对于外界的看法,甚至他整个外观都变了。
  以前他觉得‘很重要的事’再也‘不重要了’;以前让他很火大的事,现在再发生他也不火了;他以前的感觉是一直被很粗的绳子捆绑着,但现在绳子好像突然间被一把利刃割断了,他整个人一下子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放松的状况。
  ——没有一件事再重要了,所以他最后才搞清楚上师说的——什么叫“不要担心”,他最后同时也是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放松”
  一方面是害怕、紧张自己静坐的时候会受到什么干扰,另外一方面当你可以静坐在那里,好像感觉得到一次胜利;而那时这两种的感觉,整个都脱落掉。
  同时,那种‘怕’,会忍不住地猜测:“到底别人是怎么想的” 、“别人是怎么感觉的” 等等这种‘顾全面子’的压力,整个也都脱落掉了。
  因此,后来他变成了可以在任何的情况之下都很自在的人——小孩跑到他的房间,他可以很开心的跟小孩玩;一个很认真的政治家来,他可以很认真的讨论很多事情。而和喇嘛和政治家经过很严肃的这种讨论后,他对于这些现象完完全全可以一笑置之,无牵无挂。
  看到轮回的这些现象,他一方面觉得很哀伤、另外一方面又觉得蛮好笑的:看到别人去理发店,用各种洗发精;看到别人把皮鞋擦得亮亮的;看到这些人花了那么大的力气去做这些事情,他就会生起这些既好笑、又哀伤的感觉。
‘纽西隆多’的故事对于我们,不同的是仁波切会问你:“看到灯光了没有?”“看到了!”
“那为什么我们就不像‘纽西隆多’那样子呢?”
  理由可能是因为“我们对这个世界没有那么觉得不舒服”。即或你会对这个世界觉得不舒服,但你并没有好好的培养这种感觉。
  另外你要知道,即或你具备了这个‘胜妙的人身’或‘暇满的人身’,“对轮回充满悲哀” 也不表示这个人身永远都在。
  你没有办法证明,在一呼一吸后不会死掉。我们看到死人的尸体,好像都有一种蛮奇怪的感觉,有些人甚至会觉得害怕;但不管你是不是喜欢死尸,你现在就已经带着一具——在任何情况下,只要不过一秒钟,你就可能成为一具的尸体了。
一件事是可以保证的——我们都会变成一具尸体。但是这个消息还不是最糟;更糟的消息是“我们都会死,但什么时候死,我们不知道。” 这种不确定性很可能是“今天早上还在用洗发精好好的洗头发,下午就睡在棺材里面去了。”
   这种‘身体的无常’即或对我们是非常非常震撼的一种事情,但起码这并不是一件意外的事。比这个更糟的是——我们的意念也会死、我们的价值也会死、我们的友谊会死、我们的敌人也会死,所有的事情一直都在改变。
  仁波切说他相信前面说的这些无常,大家也都看过很多;他也看过很多:比如有一个和尚,他以前行为很怪异,你也猜不出他的来路,但现在越爬越高,几乎成了法王了。
  我们也看过,有的人一辈子干过很多很多的坏事,但在他生命结束之前,慢慢慢慢的成为一个非常好的修行人。
  再微细的讲,我们在修持的时候,我们所经历的觉受也会改变。今天下午的时候,你也许修持的非常专注,慈悲心又增长,修持的体验什么都好;但到今天晚上或明天早上就完全不一样了。
  所以很重要的——记住这个“无常” :

  不管你现在处于什么位置,这个位置一定会是无常的;以其对你身处的位置产生执着,你不如期望‘净土’还更好。
  我们的身体需要的营养或补品都是很重要的,但是这也一定是无常的;以其依靠这些无常,还不如依靠‘禅定’来滋养我们自己。
睡眠和休息对我们来说也是很重要的,但这些非常明显的是无常的,因为你会醒过来;所以以其依靠睡眠和休息,我们更应该把自己收摄到‘光明’里去。

  世间的财富很重要,但是无常的,以其依靠世间的财富,我们不如依靠‘皈依’‘虔诚’这种圣财,神圣的财富。
  朋友、亲戚是非常无常的,因为他们有各种喜好、他们会搬家、他们会死亡,这些都是非常无常的;以其依赖他们,你还不如依赖独自的修持。就是说友伴都是无常的,你还不如依靠‘独处’。
  名誉和地位都是无常的,我们还不如投资于‘谦逊’和‘谦卑’,这样还会更长久一点。
  我们讲的这些话都是无常的,不如在这些话语之间多念些咒语。(笑声)
  我们的‘虔诚心’和‘出离心’都是无常的,所以要生起‘决心’。我们的修持有一点点证悟,对佛法有一点点体会,这些都是很无常的;以其这样子,还不如把自己变成一个‘更好、更殊胜的人’。
  不管怎么样,佛陀曾经讲过,在一切思想里面,想到‘无常’是最殊胜的。佛在一个戒律经典里面讲到:“一百个舍利弗,供养我各种各样的食物,这种功德还不如一个人刹那之间想到无常”
  ‘无常想’是你进入佛法的一个因;如果你已经进入了佛法,‘无常想’会让不会放松,会让你继续精进;最后‘无常’这种思想可以让你证悟到‘空性’。

  别的大师也经常讲,要一直不断不断地思考无常。因为你一直的思考无常、思考死亡,你也知道自己一定会死,这样的话你想“要放弃不好的行为”就没有什么困难了。
“我们对‘死亡’、‘无常’为什么那么不可以忍受呢?”其中一个理由是 ‘不确定性’:因为我们没有‘死’过,所以我们不知道‘死’的感觉是怎么样的。也没有人死后给我们写报告、发e-mail告诉我们“死后的感觉是怎么样的。”所以死亡有一个非常强烈的‘未知感’。
  但是我们对‘死亡’对‘无常’感觉不好,更重要的理由就是:因为我们不了解轮回的美好和不美好最终都会崩溃,都会损坏。我们不了解轮回的“无意义”。
  “没有一个人想痛苦,没有一个人想不快乐——这个是真的,但是,很少有人能把整个轮回给抛弃掉的,也许根本没有这种人。”
  如果你仔细的思考这句话,就会理解——“每个人都不想要‘痛苦的果’,但每个人都很爱制造‘痛苦的因’。”甚至我们很多时候都不知道‘痛苦’它实际上是一种‘痛苦’。
  从这个角度我们可以知道,因为我们手上没有“卫星地图”,可以从整体、全局的方面来看这些事情。

  举例来说:有人说我们的地球是在非常快速的自转着,但是我们感觉不到。
  同样的,我们的痛苦实际上是一种‘慢动作的痛苦’,所以我们没有办法体会到:‘痛苦’实际上是一种‘痛苦’;而且很多时候我们的‘痛苦都是粉红色’的;更甚的是我们对于这些已是粉红色的轮回或痛苦,还带上有色的太阳眼镜来看它。
  你如果想认真的看一下我们现在这个消费的社会,只要你走到一个商店,里面要不然卖涂成粉红色的产品、要不然就是卖给你太阳眼镜。所以我们对于‘整个轮回’、对于我们人类的‘生活’,要像看“卫星地图” 那样,从大的角度、整体的角度去看待是很重要的。
   仁波切他以自己做例子:因为这个时代想要活到一百岁,几乎是不可能的了,就算他能活到一百岁,现在已经超过一半了。如果仁波切他做任何事情,都抱着好像还有一千年可以活的想法;这不但不必要,而且很痛苦。仁波切说他这个年纪已经是到了预备‘善后’的年纪了,他这个年纪绝对不是一个开始‘新项目’的年纪的,但是他却还不断开展新项目、做一些新的事情。
   在座各位一定有些人听过仁波切有一个新的计划——把藏文的佛典翻成世界性的语言。(八万四千佛典传译计划:www.84000.co)在展开这个计划之前开了一个会。有很多学者、喇嘛、各个大学的教授、超过一百个人参加。在会上大家都很有野心的画出一个蓝图:预备花一百年的时间把藏传佛教所有的佛典翻成其他的语言。就算这个计划真的能成功,他也最多只能读到其中大概40%的翻译作品,其他60%仁波切认为他是看不到的了。在大会期间,有一次仁波切和一些喇嘛在用餐,仁波切说:“我们这个计划,和我们相信的东西,譬如‘一切都是无常的’不是有点矛盾吗?”
  结果有些老喇嘛听到仁波切这样讲,就给予了一次‘世纪性的责骂’,他们说:“为了佛法,我们的眼光要非常大。”
  大概他们是对的吧。因为佛法现在世界各地都是非常的兴旺。但是看到目前修学佛法的状况,仁波切蛮担忧的:因为目前学佛的人都是跟从某一个人。譬如:在座的刘医生(这四天教授在台北荣民总医院大礼堂举行,李敖切除前列腺肿瘤就在这医院)他心里面大概是这样想:“我只跟宗萨钦哲仁波切。” (哄笑声)
  他根本不知道佛讲过什么东西,但他认为他知道佛讲过什么。这个其实是蛮危险的。因为当你这样想,佛所说的东西就不会存在了。其实刘医生在某一方面来讲还是蛮幸运的,因为他还没有变成一个真正的‘宗教狂热分子’。如果他不幸是那种‘宗教狂热分子’,就会相信仁波切说的:“你只要去‘华纳威秀’进行自杀性的爆炸,你就会上天堂。” (笑声)

“为什么他会相信呢?” 因为他没有佛法的基本教授。所以,因为这个理由,仁波切认为把佛的话翻译成不同的语言,实际上是非常重要的。谈到这个西藏人和中国人也许就很放心了:“因为佛法已经翻译成我们的语言了。”
  但是有人曾经跟仁波切讲过:“就算中国有佛经,现在也没有几个人能看懂,能了解玄奘翻译的佛经讲的是什么?” 所以怎么能让这些佛经使得现代人都能读懂,这是现代中国人的一个责任。
  很抱歉,讲了这些题外话。
看看我们的生活,我们的生活充满了很多各种各样的痛苦、不满意、不确定。这是很多例子其中的一个例子:我们储蓄财富,为了我们的后代,但是那些后代并不感谢你为此付出的努力。
  这本书其实谈到六道,把每一个道众生本身的痛苦都有非常仔细的讲解。
  其实六道并不需要你把它当成外面的真实存在;实际上‘六道’在我们生活里的每一天都发生。
  举例来说:天道的痛苦,尤其当天神接近‘死亡’的时候,第一个出现的现象是——它有一个座位,它再也不喜欢坐在那个座位上了。仁波切觉得我们也有这个状况——穿带的东西坏掉了,或穿带的东西不再时髦了;就好像你去了一家店,买了一件昂贵的衣服,但回到家后发现并不喜欢,然后连标签都没撤就扔到衣柜不再穿了。这种事我们也发生。
  或我们说饿鬼道:饿鬼道的事在我们身上发生过很多;很多地方都在浪费很多很多事物,台北市一定也是这样,台北市一定有地方浪费了成吨成吨的食物。但是这个世界上一定有很多人为了吃饱肚子而不停地奋斗的。所以这就是我们生活中的饿鬼道,哪个地方都是。然后我们也具备饿鬼道众生的行径和态度:
  譬如大家为了瘦而不肯吃,不敢吃,这正是饿鬼道众生的态度;你为了一个‘瘦一点’的概念或感觉,把所有好吃的食材都不敢用,这也是饿鬼道的态度;还有一种是‘厌食症’,明明自己瘦得不行了,还觉得自己胖而不敢吃任何东西;还有一种是犹豫,为吃过饭而产生的犹豫——就好像在商店里面买了新的东西而一晚都翻来覆去地想:“这东西实在是不应该买,我当时怎么就买了?”
  就是这样子,有的粗,有的细,总之‘六道’痛苦的行为和态度,我们多多少少都有。

  我们应该坚持经常思考“轮回的种种痛苦” 这个可以帮助我们减少对于轮回的执着,同时也不会对死亡有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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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为了瘦而不肯吃,不敢吃,这正是饿鬼道众生的态度;你为了一个‘瘦一点’的概念或感觉,把所有好吃的食材都不敢用,这也是饿鬼道的态度;还有一种是‘厌食症’,明明自己瘦得不行了,还觉得自己胖而不敢吃任何东西;还有一种是犹豫,为吃过饭而产生的犹豫——就好像在商店里面买了新的东西而一晚都翻来覆去地想:“这东西实在是不应该买,我当时怎么就买了?”
   就是这样子,有的粗,有的细,总之‘六道’痛苦的行为和态度,我们多多少少都有。

  我们应该坚持经常思考“轮回的种种痛苦” 这个可以帮助我们减少对于轮回的执着,同时也不会对死亡有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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