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回圣诞节 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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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到了,不禁又让人想起圣诞老人、圣诞装饰、圣诞礼物、圣诞采购、圣诞大餐、圣诞舞会,不论有没有宗教信仰,这些图像已经是普世消费文化的符号了。圣诞节的生意是许多商店每年赚钱的唯一时机,为了采购圣诞礼物,美国人每年要花费4500亿美元。美国人圣诞节的开销与送礼同中国人过年差不多。钱是不能不花,礼是不能不送,而且还不能送得太寒酸,否则被人认为是吝啬鬼,有可能变成“不受欢迎人物”。
这所以圣诞节成为人们精神负担最大的日子。没钱过节、度假;用信用卡借钱送礼;买错礼物;亲友相聚造成不快;没达到彼此的期望;吃得太多身体过重,等等。因此,圣诞节也是家庭破裂和自杀率最高的季节。
然而,这些头痛的事与耶稣降生有什么关联呢?耶稣基督来到这个世界是要带来上帝的应许,带来希望,以及一种革命性的爱。那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一个本来是庆祝救主诞生的日子,变成了精神紧张、交通堵塞和漫长的购物单?这个大家盼望了整年的日子,过后就变成退货长龙、债台高筑以及狂欢后的空虚?难道这就是圣诞节的意义?
甚至,这样一个传统的节期也被炒作,被政治化了。除了在学校和社区禁止人布置耶稣降生的景象以外,为了要降低“圣诞节”中仅余的宗教气息,现在许多消费者和商家都开始避免用“圣诞节”这个字眼了,而用“假期”代替。于是“圣诞快乐”就变成“假期快乐”了。人们似乎忘却了,连“假期”(holiday)这个字都是从宗教信仰来的,它的原意是“圣日”(holy day)。这或许是世俗文化想要排除信仰因素最具嘲讽性的例子吧?
根据Rasmussen Reports,美国有92%的人口庆祝圣诞,可是在这些庆祝圣诞的人当中,有58%的人对陌生人用“假期快乐”以代替“圣诞快乐”。这是多元文化常见的现象。那么,为了要寻回圣诞节的原意,我们可以做些什么呢?
圣诞之战
得克萨斯州的达拉斯城最大的福音教会是“达拉斯第一浸信会”。最近,这个教会建立了一个网站(
www.grinchalert.com),目的是让“圣诞节”重新抬头。该网站把商家分为两类,一类是“良好”的商家,表示他们做生意的时候使用“圣诞”这个字。另一类是“不当”的商家,表示他们宁愿使用“假期”而不用“圣诞”。消费者可以到该网站登陆,把他们接触到的商家,按这种分类记录到网站上,期望让基督徒判断到哪家购买,以达到某种程度抵制的目的。
该网站解释说:“当公司行号误用政治正确来阻止庆祝圣诞节的时候,它们属于‘不当’的一类。我们希望知道,哪些公司行号是热烈庆祝圣诞的,特别是它们把基督放进圣诞庆祝之中。”
有位犹太教的拉比对这个网站的反应是:“我了解每个宗教都需要有自己号召的特色。可是,这样的活动不过让我这样的人感觉是次等公民罢了。为什么不用‘爱你的邻舍’做号召呢?”
其实,“达拉斯第一浸信会”的做法很有代表性,是宗教在感觉受到压制或排斥时候的自然反应。几年前,保守而广受尊敬的《爱家协会》(Focus on the Family)也发起了一个“我为圣诞挺身”(I Stand for Christmas)的运动,消费者可以针对公司行号对圣诞节的“友好”度在网上打分数。
圣诞之战也成为别有用心的媒体利用的工具,福克斯电台(Fox TV)的约翰·吉布森(John Gibson)出版了一本书《圣诞之战:自由派的人如何策划防止基督徒神圣的节日,比你想象得还糟》(The War on Christmas: How the Liberal Plot to Ban the Sacred Christian Holiday Is Worse Than You Thought,2005)。这是圣诞节被用来做政治斗争工具最明显的例子!于是,有人热心制作“我说:圣诞快乐”的标语,用来贴在车尾的保险杠上,以示对“自由派”的抗议,要夺回圣诞节。
那么,这样的防卫心态可以争取到什么实质的效果呢?
现象的分析
在圣诞节的时候,绝大多数美国基督徒们花在礼物和社交上的时间,远多于花在默想耶稣的时间。当然,人们会花一个小时到教堂里去参加圣诞夜的烛光会,唱着圣诞歌曲。但是,人们至少花十个小时在购买礼品,担心要穿什么衣服去教堂,要准备什么圣诞大餐和点心,或是等待着开启圣诞树下堆积的礼物。
如果耶稣今天回来与我们共度圣诞,这位“卧在马槽里”的圣子,这位“没有枕头地方”的人子,他会兴奋地看着我们这些张灯结彩的圣诞装饰和这些昂贵的礼物吗?我们这些深受消费主义熏染的人,大声疾呼要“把耶稣带回圣诞节”的运动,是否有点虚情假意?
虽然在中国许多人过圣诞节只是赶时髦。但是在西方,圣诞节老早已经被融入文化的主流,成为传统文化的一部分,不论你有没有宗教信仰。当然,不容许公共场合摆设婴孩和马槽的景象是过分了,但是,“圣诞节”这个词,在世俗社会已经失去了它宗教上的原意。强迫没有基督教信仰的人要“把耶稣带回圣诞节”似乎并不一定能够让人更尊重耶稣,就像穆斯林不能强迫他人遵守斋月一样。表现宗教的情操一定还有更有效的方法?
那种要挟式的做法等于是鼓励商家用谎言赚钱,我们不过是在意宗教的表象,甚至到了鼓励“妄称上帝之名”的地步,反而失去了福音向文化挑战的激进涵意。这是防卫心态因小失大的地方。所以,真正庆祝圣诞节,我们要纪念耶稣基督降生的意义。因为耶稣爱世人,为世人舍己。或许我们更应当以敬拜和关怀来说话,而不是用抵制来定罪他人?
校正焦距
华特·迪士尼的女儿写过一本她父亲的传记。她记载自己六岁上学时,同学告诉她,她的父亲创造了米老鼠、神奇王国和这一切童话世界,让她大吃一惊,原来自己爸爸这样伟大。她回家问爸爸说:“你怎么都没有告诉我你就是华特·迪士尼?”是的,我们这每年庆祝圣诞的人,可能也并没有意识到,这位历史上的耶稣到底有多伟大。为了与世人对话,让我们对正焦距来看耶稣做人的一面吧:
如果耶稣基督没有降生,如果我们能够用魔法把历史中一切有关耶稣这个人的事迹和他的影响力完全抹去,人类的历史会是什么样子?今天的世界会是什么样子?
文化如果没有一个强有力的方向感,它就会变得乏力、陈腐、萎缩。在缺乏方向感的文化环境下,刺激人类行为最大的动力可能就只剩下恐惧(fear)和无聊(boredom)罢了。人类在恐惧和无聊的驱使下追逐虚荣、享乐、野心、杀戮、毁灭的事迹是斑斑可考的。
因我们神怜悯的心肠,叫清晨的日光从高天临到我们,要照亮坐在黑暗中死荫里的人,把我们的脚引到平安的路上。(路加福音1:78-9)
他虽然没有受过正式教育,耶稣的言行风范就是人类文明史上最伟大的灵感与动力,他短短的一生革命性地激发了人类对生活的意义与目的重新作思考。虽然在人类历史上,总不乏有组织(包括宗教的和政治的)或个人假宗教之名作恶。纵使如此,耶稣如果没有来到这世上,那会是一个绝然不同的世界,一个由恐惧和无聊所带来灾难性的世界。
主的灵在我身上,因为他用膏膏我,叫我传福音给贫穷的人。差遣我报告被掳的得释放,瞎眼的得看见,叫那受压制的得自由,报告神悦纳人的禧年。于是把书卷起来,交还执事,就坐下。会堂里的人都定睛看他。耶稣对他们说,今天这经应验在你们耳中了。(路加福音4:18-21)
历史因他而划分
为了纪念这位边远地区木匠的生日,历史被划分为西元前和西元后。全世界的作息表都变成周日休息,而不是按照犹太人传统周六的安息日。罗马的元老和作家小普林尼(Pliny the Younger)在西元111年就曾写信向罗马皇帝(迫害基督徒的)图拉真解释说,基督徒周日早晨聚集崇拜,为的是纪念耶稣的复活。这些基督徒所形成的“教会”,就成为人类历史上第一个超越地域、政权、种族、性别、偏见和隔阂的一个散布爱的团体。
重新定义爱
在这一方面,不分希腊人和犹太人,受割礼的和未受割礼的,未开化的人和西古提人,奴隶和自由人,唯有基督是一切,也在一切之内。所以,你们既然是 神所拣选的,是圣洁、蒙爱的人,就要存怜悯的心肠、恩慈、谦卑、温柔和忍耐。如果有人对别人有嫌隙,总要彼此宽容,互相饶恕;主怎样饶恕了你们,你们也要照样饶恕人。在这一切之上,还要有爱心,爱心是联系全德的。(歌罗西书3:11-14)
罗马人崇敬的是强者、富人、英勇、权力。因着耶稣的到来,人类改变了对同情心的看法。耶稣说:“让小孩子到我这里来”,他的视野与人不同,一开始就关心并看重“边缘人物”,除了妇女和小孩以外,还包括那“愚拙的”、“软弱的”、“卑贱的”和“无有的”。但这不是当时罗马人的习俗,罗马人如果有所施舍,也是为了高举自己的名声。耶稣基督的跟随者逐渐改变了这一切。
耶稣的门徒也是这样照顾那些被世界抛弃的人们。使徒保罗一再提醒教会要照顾那“孤儿寡妇”。同样地,初期教会照顾社会上的寡妇和孤儿,并不只是亲人。第三世纪,第戎(在今法国)的圣本尼格纳斯(Saint Benignus of Dijon)收留、照顾被抛弃的幼儿,包括那些畸形儿。这是人类社会的首创。他对信心的坚持使得他(甘心乐意地)被罗马皇帝用残忍的方式处决。
基督徒也是罗马帝国中最坚决反对残酷的竞技场游戏(gladiator games)的,因为耶稣的教训,他们尊重所有的世人,也尊重上帝所创造的动物。
人都应当照顾自己的亲人,但是在黑死病流行的时候,那是连亲人也顾不得了。社会学家罗德尼·斯塔克(Rodney Stark)说:“教会成长的因素之一是两次大瘟疫,它消灭了当时四分之一到三分之一的人口。正当人们急忙把尸体丢弃街头的当儿,这一小群奇怪、自称为教会的族群,却把那些被人抛弃的病人带回家里。他们冒着自己生命的危险去照顾陌生人。他们这样做,因为他们所跟随的耶稣是这样看顾那些瘸腿的、瞎眼的、耳聋的和瘫痪的人。
当这个运动在第四世纪扩大的时候,历史上第一个照顾长期病人的医院形成了。它的设立者就是努西亚的圣本笃(Saint Benedict of Nursia)。到了第六世纪,一般修道院都附属有医院,照顾那些患病的弱势族群。这个传统一直维持到廿世纪,日内瓦会议设立了红十字会,以红色的十字架为标记。”(The Rise of Christianity, 1997)
在西方,如果你见到非公营的孤儿院、医院、救贫中心、等等,这些照顾弱势族群的机构,它们绝大多数都与耶稣基督脱离不了渊源,他竟然彻底改变了世界对爱心的看法!
理性的归属
你要尽心,尽性,尽意,尽力,爱主你的神。其次,就是说,要爱人如己。再没有比这两条诫命更大的了。(马可福音12:30-31)
照顾“邻舍”就是耶稣基督最重要的教训之一,而这里所谓“邻舍”,按照耶稣的解释,就是那些有需要的人,不只是同党、同姓、同宗、同学、同僚而已。
可是,这里也提到一个意义深重的字眼:“尽意”。什么是“尽意”?英文是“with all your mind”,意思是说,你要用整个理性和思想来爱上帝。原来信仰不只是感情用事。
当罗马灭亡以后,蛮族当道,匈人(Hun)、哥特人(Goth)和西哥特人(Visigoth)毁灭了罗马的文明。当时没有印刷术,手抄本又很容易腐烂,那些古希腊和古罗马的经典著作,以及有关基督教的著作,是怎样流传下来的呢?其中最重要的因素是,自四世纪起许多基督教的僧侣在修道院里学习这些知识。几个世纪下来,他们不断从新抄写这些经典,不只是基督教的经典。因为,对基督教徒而言,所有的真理都是上帝的真理。
因为要“尽意”的爱上帝,教会开始开办学校教育年青人,并且设立了大学。第一首大学是12世纪设在巴黎的大学。13世纪,教会成立了牛津和剑桥大学。此后,教会在欧洲各大城市不断地设立大学。其实,就连“大学”(university)这个名称也是其来有自。我们“尽意”地爱这位上帝,因为他是可理解的(rational)。所以,他所创造的宇宙和现实也是可理解的。“大学”的目的就是在学习了解这个可理解的宇宙(universe)。可以说,西方所有古老的大学都是基督教会设立的,用来学习上帝所创造的宇宙和万物。信仰与理性之间,也就是信仰与知识之间,并没有基本的冲突。
廿世纪伟大的数学家和哲学家阿尔弗雷德·怀特黑德(Alfred North Whitehead,或译为怀海德)曾经提出了一个发人深省的问题:“是什么因素促使科学的发展?”他的答案是:“那就是从中古以来人类的信念:上帝是可以理解的。”(因此,万物背后是有规律的!)人的前提假设会决定性地影响他思考的方向和求知的路径。如果早期人类就以为整个宇宙不过是个随机演化的过程,那么牛顿力学很可能就不会发现,更不要说是相对论了。我们虽然不能下结论说,基督的信仰促成了科学的发生,但是,现代科学的确发生在有基督教信仰的欧洲。
因为天上地上的万有:看得见的和看不见的,无论是坐王位的,或是作主的,或是执政的,或是掌权的,都是本着他造的;万有都是借着他,又是为着他而造的。(歌罗西书1:16)
“让每一个学生领受这样的教诲:使他知道,自己的一生以及学习的目的就是认识上帝和耶稣基督,这就是永生(约翰福音17:3),并以基督为所有知识的根基。”(录自早年哈佛大学的学生手册)
许多国家,包括中国,的科学知识和科学教育都是基督教的宣教士带来的。
若是提到人类文明中伟大的音乐、绘画、雕刻、文学、诗歌、等等,我们如果把耶稣基督的影响抽离,那将会变得何等地苍白和贫乏!我们将没有托尔斯泰、陀思妥耶夫斯基、雨果、艾略特、巴赫、韩德尔、米开朗基罗、伦勃朗、圣彼得大教堂、、、
这位没有上过大学,也没有写过一本书,的耶稣,他到底是谁,竟然彻底改变了人类的文明?
政权的定位
这位从来没有参与过政治的耶稣,他竟然革命性地定义了宗教与政治间的关系。他说:“凯撒的应当归给凯撒,上帝的应当归给上帝。”他又说:“我的国不属于这世界”。这是世界历史上第一次有关“政教分离”的讲话,也是绝对违反当时传统观念的。他并非要求信徒们退出社会、文化,但是他昭告,信徒们并不被这个社会所“拥有”,他们是天国在地上的过客。如此,他们一方面是地上国度最好的公民,因为他们维护真理,爱护“邻舍”;另一方面,他们向一个更高的权威效忠。他们认为,当时后满足时,任何权势都要向这更高的权威负责。因此,耶稣真实的跟随者不会去为私心党同伐异。
研究伊斯兰教历史的专家,普林斯顿退休教授伯纳德·刘易斯(Bernard Lewis)曾说:“在古典阿拉伯词汇中没有‘平民的’与‘神职人员的’、‘灵魂的’与‘暂时的’、‘世俗的’与‘宗教的’这些分野,这种分野是基督教的,在伊斯兰教中并没有对等的观念。”难怪“政”与“教”的关系在伊斯兰为主的社会中如此纠缠不清。
并不分犹太人或希腊人,作奴仆的或自由人,男的或女的,因为你们在基督耶稣里都成为一体了。(加拉太书3:28)
耶稣这种 “爱上帝”、“爱邻舍”、“人是有罪的,但也是有尊严的”和“政教分离”这种种观念,虽然不能直接演绎出民主、自由、宪政,以及受权力制衡的“有限政府”(而非“大有为政府”),但是从奥古斯丁、马丁路德一直到洛克,这些观念是在基督教的文化土壤里发芽、壮大,而没有被“一教独大”所消灭。耶稣从来没有企图在这世上设立政权,也从来没有鼓励“奋锐党”的门徒搞革命,这不就是耶稣“政治智慧”的表现吗?
对待仇敌
你们听过有这样的吩咐:“当爱你的邻舍,恨你的仇敌。” 可是我告诉你们,当爱你们的仇敌,为迫害你们的祈祷。(马太福音5:23-24)
在十字架上,耶稣说:“父啊,赦免他们!因为他们不知道自己所作的是什么。”(路加福音23:34)
初期教会的信徒为了跟随耶稣,他们所付的代价,所作的牺牲和所遭遇的迫害是历史上所仅有的,他们在殉道的血泊里成长。事实上,连“殉道”这个字都是圣经的字眼!他们被嘲笑、侮辱、被狗撕咬、作标枪的活靶、被猛兽咬死、被当作竞技场的火炬,但是,他们没有仇恨,没有组织抗暴队伍,没有革命,只有更多的爱。他们爱罗马人,因为这是他们的主所设立的榜样。
这样的爱竟然也感动了罗马人,一位罗马的指挥官,名叫莫里斯的,他最后再也不下不了手屠杀基督徒,他宁愿因此被处死。这是什么爱?竟然感动了敌人?
托尔斯泰的《复活》明显是受到这个爱的感召。当时在俄国是禁书,却感动了一位在英国受训的律师。他开始与托尔斯泰通信,并到南非成立了一个“托尔斯泰社区”。托尔斯泰与非亲人写的最后一封信就是写给这位律师的,在信里他大力称颂那位舍己爱人,爱仇敌的耶稣。这位律师后来回到印度,推动非暴力的独立运动,他的名字是甘地。甘地虽然不是基督徒,但是我相信,他绝对不会不熟悉耶稣的登山宝训,也绝对不会没有受到耶稣的启发。
“人说我人子是谁?”
我但愿基督徒不陷入那种防卫性的思想,我们的主是值得世人景仰的,是人类历史上的明灯。人类历史因着耶稣的到来和他的言行而改写。他是受压制者的希望。他是绝望中人们的灵感。他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教师。他是人类最伟大的心灵,最有智慧的人物。他开创了人类最伟大的运动,使得所有的人不能不严肃地面对他所提出的问题。他独一活出了完美的人生。他独一胜过了死亡。他赐下人世间最好的礼物。他是万王之王,万主之主。他是上帝的儿子,是世界的救主。
我们在这个圣诞节就是要纪念这位“道成了肉身”的人子,用感谢、用敬拜、用爱心表明他降生的意义。我们在这个节期要反复思想:他究竟来做什么?他是否也是我生命的主?他怎样改变我的人生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