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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 ZT:「失约的死亡」- 记林静如的濒死经验

ZT:「失约的死亡」- 记林静如的濒死经验

我是在台湾台东乡下生长的阿美族人。家中有五位哥哥和两位姊姊,我是排行老幺。因此从小就受到全家人特别的疼爱。家中是务农维生,生活并不富有。虽然家人很疼爱我,脾气也比较娇。但是为了生计,我在小学五、六年级的暑假期间就得到工厂去打工,帮助家里补贴一些生活的费用。我的家居生活非常的单纯。我们全家都是天主教徒。从小我就上主日学,每周日都到天主教堂去读圣经,经常读诵的有玫瑰经、忏悔经、及天主经等。也信守基本的教戒。

我小时候,大约是六、七岁的时候曾经遇见过一个密宗的法师,他看见我身上有一个与众不同的特别的胎记,告诉我的家人说我是从天上转世来的。我从小就对某些事务特别的敏感,喜欢有艺术性的事务,常常自觉可以和万物共鸣。也常觉得自己可以和花草植物沟通。我们村里的原住民传统巫师也曾告诉我说我有慧根。二十岁的时候我在台北证严法师的妹妹所开的美容院工作,曾见过证严法师,法师曾告诉我说我很有善根。应该入佛门学道。二十四岁的时候我遇见了一位密宗黄教的法师,他也力劝我皈依佛教,我当时也不知什么叫皈依,但是也接受灌顶。个人对禅坐很有兴趣。有一件事我自己觉得最奇怪,就是每次进入庙堂常常会有神附身的经验。当时因为一心想要在个人事业上更上一层楼,对期待美满的婚姻也有一些憧景,再加上被神附身的经验的感觉并不是很好,所以心理上总是很排斥那种经验。

我的专业工作是美发造型师。一九九四年到美国加州圣地亚哥进修美发课程。一九九六年做美发技术交流时,被美国的一家跨国大公司叫Paul Michel的美发公司所征聘,担任美发造型指导专业教师,四处为训练教导美发师发型创作。我非常的热爱我的工作,觉得我个人的前途非常的明亮。做我自已喜欢的工作,又可以到处旅行去教导其它的美发造型师新的髪型,能够完全发挥我个人的专长,做一个美发造型师。对我自己而言,我自觉非常的满意。而我也因为工作的关系,认识了我先生,他是美国籍的洋人。他在美国Paul Michel 美发公司担任企划的工作。我的先生非常的疼爱我,我们家居的生活非常的快乐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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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妄的灾难 - 恶魔侵身

一九九八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我和我的外国同事阿磊万涛因公要到香港去出差,我们准备搭国泰航空公司早上的第一班飞机。我们两人同时到达桃园的国际机场,乘升降机上了机场二楼,准备进入出入境门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一种无形的东西从我的背后穿梭渗入我的体内。在那刹那间,我觉得身体一阵冷峻,顿时也觉得呼吸困难。我紧急的大声呼叫我的同行的同事,向她求救。但是她却听不见我的叫声继续往前走。我只好继续大声的叫,向周遭的人求救。但是周遭的人都只睁大的眼睛,用奇异的眼光看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事,没有人里我。当时我觉得很无奈,就全身无力地躺到地上去。就在我躺到地上以前,我看到有六位佛教的出家人,穿著黄色长衫,从我的面前走过来。我听到她们交谈的话,他们说要到加拿大多伦多,温哥华,和洛杉矶等地。我急忙的大声叫说:「师父啊!师父啊!赶快来救我啊!」但是他们都没有听到,只见到他们一面谈一面向我的面前走来。我急忙地用手拉他们其中一位的衣服。但是他都没有感觉,仍然继续走。这时我的心中在淌血,非常的难过又无奈。心想出家人不是最慈悲吗!为何他们不来救我?心里这么地想着,眼睛却看着他们从我的身体穿透过,走向前去。没有几秒钟的时间众人就围过来了。我想大概有人和机场的医护室联络,不久就有机场的急救人员来帮助我。他们帮我量血压、把脉。但是说我一切正常。然而他们说我的眼神很奇怪。把我放上单架之后,送上救护车,送到机场附近桃园的一家私人医院。在救护车上我一直呕吐,吐出的东西有各种不同的颜色黄色、绿色,白色等,大概把胆汁都吐出来了,我更觉得吐得胃都要吐翻出来了。

到达医院以后,医师帮我诊断。觉得我的病情很奇怪。就叫救护车再把我转诊到我平常在看病位于台北市的台安医院去。家人和我的朋友也都陪我一同去。到了台安医院我仍然一直在吐,医院的医师要确定我有没有妇人病,所以替我做内诊。他们替我打静脉点滴。到了晚上,我就开始发高烧。接着我被从急诊室转到一般病房。在病房住了三天,我的病情也一直加重。我入院的第一天,我有一个学佛的朋友来看我,她一进病房看见我就向我的姊姊说:「你妹妹的眼神好奇怪,她中邪了。」因为我的家人统统是天主教徒,不相信什么中邪不中邪的,所以也没有人去理会这件事。到了第三天主治医师告诉我说要帮我转到国立台湾大学医学院的附属医院,因为他们实在检查不出什么结果。


[ 本帖最后由 泓源妈妈 于 2008-11-26 09:0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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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异的病症 - 不知名的病毒感染?

第四天我就被转到台大医院去了。进了台大医院我又被做了一次全身检查。他们觉得我是被一种不知名病毒感染了,所以医师开始询问我的家人有关我的作息情形,问我到过那些地方,为何我会被这种细菌感染。于是院方通知台湾的最高的卫生主管机关行政院卫生署。卫生署也派人到我台东的家和台北我工作的美容院去采集标本,并没有发现什么,但是卫生机关还是做灭菌消毒处理。他们无法确定我是从何处被感染的。而且我的病情也一直在加重。医师们这时也开始怀疑我是否的了脑炎,因此便安排我去照脑波断层扫描检查,他们发现我的脑波和常人有差异,所以觉得我可能得到了脑炎的可能。因此开始用治疗脑炎的方法开始帮我治疗。打抗生素,药量打得很重又多。我觉得全身几乎被打的都是洞。但是高烧仍然不退。

医师们又怀疑我是否得了骨癌。又帮我抽骨髓。这时他们发现我已经全身被细菌感染,全身发炎。这时家人才通知我在美国的先生,告诉他我生病了,他听了电话急忙地从美国赶到台湾。一天中午我吃过了午饭后,突然吐出了鲜血来。医师告诉家人后,接着马上把我转入加护病房去。在这之前,住在普通病房的时候,医师就已经替我套上氧气管子,让我使用氧气帮助我呼吸。现在又告诉家人说我的病情很危急。应该要准备后事了。这时我住进了加护病房,全身已插满了导管。静脉和动脉都有注射针剂。我醒来时才发现连手脚都被绑起来了。心肺机都已经装上以帮助我维持生命。这时的我真是感慨良多。顿时觉得一个人不论多么有名望,有多么富有的财富,面貌身材有多么的美丽,一旦生了病,就像一张白纸一样,是很没有尊严。赤裸裸的任人摆布、折腾。虽然心中有很多的感叹,觉得做人非常的辛苦,但不能讲话。可是我的思维却非常的清楚。


『她中邪了!』

我住进台大医院的病危的那一天,我的一个学佛的朋友来看我,并请了一位密宗的法师来为我祈福。这位密宗的法师一进入病房就说他看见了黑、白两无常在我的房间内。他还说他看见了我那已经往生二十多年的父亲也在房内。他说我中邪了。有一个不好的外物,附在我的身上。他说我的眼神很不好。还告诉我的家人说要开始为我点光明灯。虽然我们一家人都是天主教徒到了这个时候也都不信也得信了。他要我家人要向【地藏菩萨】以及【观世音菩萨】祈求保佑。他把手上拿的念佛珠交给我的先生,并且教我们的家人念诵《六字大明咒:嗡嘛弥叭咪吽》。还教我的家人帮我按摩脚和耳朵,把他们的气传给我,并且一面要念《六字大明咒》。还要求我的先生不准穿黑色的衣服,因为在密宗的习俗,黑色是代表送终的意思。


和厉鬼谈判

法师在第一次办法会的时候,就准备和那附我身上的外物摊牌。在法会上点光明灯祈求地藏菩萨的保佑。家人也到台北市民权东路的【恩主公庙】为我祈福。当天在凌晨五点半【恩主公庙】有一个地藏菩萨法会。也有点光明灯,我的美国先生也为我在法会上跪拜了四、五个小时,为我替地藏王菩萨祈求保佑。密宗的法师在为我办的地藏菩萨法会上施法,要求那附我身上的外物出来。但是这附身的恶魔不出来。再施第二次法的时候他出来了。因为那附身的魔太强悍了,法师自己觉得无法控制他说那附身的魔是一个很高大的厉鬼,是个黑人非常强大。他必须再请其它一些道友来助阵。准备离去前还交代家人,务必把所点的九盏光明灯照顾好,若有一盏灯熄灭就代表我病危。法师离去。隔天他又来了,并开始施第三次法,在施法间法师和那厉鬼面对面沟通。厉鬼出现后,法师问他为何要侵入我的身体内?厉鬼说他是孤魂野鬼,已经在机场游荡了很多年了,因为没有人祭拜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吃东西。所以他非常的饥饿。我当时可能因为工作过度劳累,身体比较虚弱,所以比较容易被侵入。法师问他有没有要什么东西,家人都答应他,也烧金纸给他。并且还『办桌』[即办筵席之意],请他吃。第二次吃得很满意,而且还要求更多。但比起第一次吃吃就走,没有交谈的余地好一点。法师又回来看我,我也没什么好转。
『黑白两无常』来接我

隔天我就知道『我要走了』,我要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了。因为有好几个多年失去联络或者没有联络的朋友都来看我了。家人还问我的遗言。但是我根本无法讲话,全身都是导管无法和人家沟通。全身仍然能让我自由意志控制的只剩两只眼睛,所以我只有用哭,来表达我内心的感受,事实上我的心中像在淌血一般。我的先生每天按三餐的时间来看我。我知道我要走了,因此一直在心中默祷,因为我是天主教徒,所以我在心中向上帝祈求说:「主啊!如果祢真的要我走,请让我平平安安的走吧!我已经无法忍受疼痛,我已经无法再忍受任何肉体的痛苦。」我也不知他有没有听到。事实上,这时我已觉得我已经脱离我的肉体。那位法师也如是告诉我的家人,说我的灵魂已经脱身而去,环游世界了,当我的家人在讨论我的病情的时候,我就站在他们的身旁,告诉他们我很好我没有病,但是他们听不见我也看不见我在他们的身边。我拉他们的衣服,他们也没有感觉。这时我的灵魂到我所有以前去过的地方再去游了一趟。也到了我一直想去的地方,夏威夷和欧洲去游历。

到了第三天,我亲眼看见了黑、白两无常在病房内等我。他们穿著古装像长袍马褂一样的衣服。他们两位之中,以白无常长得比较斯文。两位的身材都很高。黑无常的手中拿着一条铁链。铁链的一端在地上还扥着一个大铁球。当我看到他们的时候,心中非常的惊恐害怕。心想着:「完了,完了,这下子我真的要离开这个世界了!」更是害怕自己一定是犯了很多的罪,要下地狱去了。一想到此我的心中就更紧张了。赶紧在心中求天主说:「主啊!祢要赶快来帮助我啊!」也向主忏悔这一辈子所做的一切坏事情。当天晚上非常的冷清,冷清到让人觉得很冰冷。让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看一生的『纪录片』

这时我向右手边的窗外看出去,我看见有一团很强的亮光,就像照相机的闪光灯一样的亮光从窗户穿进来,像一个发亮的圆球形的白光,穿入我的眼睛内去。那时大约晚间十点钟左右。接着我开始看到我的「回忆录的影片」。

在我的眼睛的正前方大约一个手臂远的距离的空间,有一个约有三十吋电视机大小的影像显现,然后我的过去就像影片一般,一闪一闪的放映过。不多不少的以极快的速度闪过,就像在看录像带一般。速度虽然极快但是却又很清楚,我的一生一丝毫,不论是行为或念头统统闪过,好象重新又活过一次。但是这时我心中有很大的罪恶感。因为发现到我以前做了许多的坏事。幼时的无知,不知是坏事,这时却觉得很惭愧。许多小时候发生的事,我不想再去想它,但是却又全部清清楚楚,丝毫不差的再重新呈现在我的眼前。记忆最深刻的就是小时候在农家生活的一些恶作剧的事情,譬如像偷摘别人家的拔剌[番石榴],到不适当的地方排放排泄物等等,就是一些农家子弟做的无知的糗事。骂人、批评人的事也都再呈现一次。好的事情也是再出现。譬如有一次在小的时候大约五岁的时候,我的父亲带我们姊妹在乡间的路上行走。走倒一个地方,路中有一块很大石头。父亲就把那块大石头搬开,我觉得很奇怪,就问我父亲说为何要搬那大石头。他说:「我把它搬开,晚上有人经过这个地方,才不会摔跤。」这对我的影响很大。让我学到无形助人的善举。他也常教我们兄弟姊妹要有能力帮助人的时候就要多助人。也就是待人要有爱心。另外还有很多小时的影像出现,像时光倒流一般。譬如像我是家中的老幺,所以就比较娇,因此我的脾气也就比较坏,有大小姐的脾气,我耍脾气的镜头也都一一在我的眼前『放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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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两无常带我下地狱

等到所有的记忆的『影像』全部重演完毕后,黑、白两无常就走过来,告诉我说:「林静如,我们是阎罗王派来带你去地狱的。」我听了更是紧张,但是也无路可逃,也只有跟着他们走了。尤其是当黑无常把铁链挂在我的颈上时,更觉得这下子真的完了,真的要下地狱了。心里觉得很无助。我跟着他们走出病房,看到有一艘交通工具在等候我们。那艘交通工具非常特别,是流线型的像航天飞机,但是比航天飞机更漂亮,先进。是银白色的,外表很亮,它的盖子是透明的,像是玻璃制造的。它的门是很特别由右向左关,座位是倾斜的,所以坐上去时是斜躺的,非常的时毫。后面还喷着火。我就跟着黑白两无常去游地狱了。那艘交通工具飞行、旋转的速度非常的快,好象是时光隧道一样。一瞬间,外面历经多种颜色变化,有白色,墨绿色,枣色,黑色。当愈往下前进,接近底部的时候,我就开始听到很凄惨的哭号声。像「谁来救我啊!」「好痛啊!」声音非常的恐怖,顿时我觉得寒毛竖起。而且我觉得很冰冷。这时交通工具的速度也渐渐地慢下来,我们下了『车』,他们就把铁链从我的身上拿下来

会见阎罗王

他们的手上拿着令牌,我们一起走进一个很大的城堡,像是水泥建的。他们指着一个门,门的上方有一块匾,上面刻着阎罗殿三个字,他们告诉我说阎罗王在里面,你从这里进去,门是开的。我走进去,我看见一位中年的男人坐在一个很长的桌子的后面的中央。他穿的衣服像是天龙八部的电影里的人穿的衣服一样。在那长桌上摆了很多的册子。那些册子有各种颜色都有。他问我是谁,我答道是林静如。他就拿起一本已有我的名字的册子翻阅。那一本书像美国大学英文字典那么大,那厚厚的本子就纪录着我一生的故事。他看完了,就要我在那册子上签字。笔是羽毛制的。签完名,黑白两无常就把我带走。


游地狱去

我们一转身准备离开那里,我就在那里看到了很多人在那里排队,排队的人有各个时代的人,从几世纪前的,如明朝,清朝,到民初,现代的都有。有穿古装的,也有穿现代装的。而且都是亚洲人居多。我看到有印度人和西藏人。但是很少看到欧美洋人。接着我看到了一个很大的锅子,下面有火在煮着,热滚滚的还在冒着热气,而且还有人在那里为人服务。黑白两无常告诉我说那些排队的人在等着喝『孟婆汤』,我很好奇的问他们说『孟婆汤』是什么?黑白两无常告诉我说:「『孟婆汤』的目的就是要让喝的人忘记今生所有的记忆。让人变得很纯洁,有一个新的开始。」他们又指向右方说「你有没有看到那边有一座桥?喝完『孟婆汤』的人就会走过那一座『奈何桥』,我们带你去过那『奈何桥』。」我只有听他们的指示,随着他们后面走,但是并没有喝那个『孟婆汤』,就走过那座『奈何桥』。走过了『奈何桥』,我看到了一条分插的通路,通往不同的方向。黑白两无常指着其中的一条告诉我说:「走那一条的人是要去投胎转世的,另外在『奈何桥』右边的这一条路是要通到地狱的。」接着他们告诉我说:「来!我带你去游地狱。」我们就往地狱走去。


人性感化院

我们到了第一间,那里有很多人。那地方就像一个学校,有很多人在那里上课。黑白两无常告诉我说:「这地方叫做感化院。」我问说:「什么是感化院?」他们说:「感化院是让罪比较轻的人再教育的地方。再学习基本做人的道理的地方。在这理要学习连续不同的一定的课程。」很像美国的交通违规再教育学校。这里参观完毕,就走到第二间去。


可怕的多重地狱

在这第二间就要受皮肉之痛了。在这一间有很多野兽、动物。它们会咬人吃人。也有鸟会啄人。看完之后,又到下一间去。就这样地一间一间的往下走。越来越接进地底部。所以感受到愈来愈阴森。同时也听到了凄惨的叫声。我每次一跟人家讲到地狱的时候,就会觉得胸口会痛,心里也会非常的难过,非常的奇怪。到了第三层,这里叫『割舌地狱』。到这一层的人要受割舌之罚。我问说:「为何要受割舌的惩罚?」他们回答说:「就是两舌。在世的时候,喜好搬弄是非。造谣生事的人都要受此割舌之罚。」这是一个令人非常惨不忍睹的刑罚。受刑的人四肢都被绑着,然后舌头被拉出来,放在台上,就像在杀猪一样。然后舌头用刀被刮。我看了觉得很痛,也觉得很残忍。那刑罚非常的痛,我看了也似乎感觉得到那个痛。接着我们往下走到第四层。

第四层是『油锅地狱』。这一层就更严重了,更重的刑罚伺候。我看到有人被放到沸腾的油锅内炸,真是惨不忍赌。再下一层是火焰山,就像夏威夷的火山岩一样,有岩浆,人被迫走在炙热的岩浆上。再下了一层,我看见了钉床。钉床上钉满了钉子,有人躺在上面,身上还压着一块像水泥做的像平板的东西。再下去一层,是一冰冷寒天冻地的冰山。再下去一层,我看到有人五脏六腑被利刃刀括挖出。再下一层更是凄惨,我已无法容[笔者按:女士讲述这些景象时,因不忍哭泣流泪]一直到最下面一层,那景象悲惨,令人惨不忍睹,更让我永生难忘。我看见有人被放进绞肉机,被绞碎像碎肉酱一般,看了令人翻胃作呕。看了这个景象之后,我当场呕吐。黑白两无常看了我的反应,对我说:「我们就看到这里为止。」然后他们就带我回去。我们搭乘原来的交通工具回到我的病房。
回光返照

回到我的病房后,我发现我已经躺在病床上了。家人仍然一样按照三餐的时间来看我。我躺在床上仍然动弹不得。心中也一样的继续求我的主说:「主啊!我所受的折磨和病痛也已经够了,我被当成实验品诊断也已经快要一个月了。这样的折腾也应该够了,请你把我带回家吧!」虽然那时我的心中有一百个不愿意。因为我当时仍然很年轻,又刚刚结婚,个人事业也正好的时候,我怎么可能这么样放下就走。但是我也没有办法去面对自己身上的病痛,这种折磨。所以我和耶稣作了个妥协说:「就让我平静的走吧!你可以带我走了,我已经准备好了,不能忍受再有病痛。」我就是这么的在心中一直祈求:「主啊!主啊!」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看见到医生。医生告诉我说:「你今天的气色很好。」就像是回光返照,有了一些转机。连那一位替我我施法的密宗法师也告诉我的家人说:「她会好,她会好起来的。」他告诉我的家人说那附身的黑人已经离身了。他是在作了第四次法的时候才离身的。密宗法师告诉我的家人说他亲眼看见那魔离开而去。所以他告诉我的母亲说:「你的女儿会好起来的,请你放心。」在那一段时间,我的家人如哥哥,和朋友,甚至于和我不熟悉的人都为我向观世音菩萨和地藏王菩萨祈求。为我向观世音菩萨和地藏王菩萨发愿和祈福。他们发愿为我持素斋一个月或两个月。并为我诵经。我的天主教和基督教的朋友,像学校的老师和学生都为我祈祷。我的三个不同宗教的朋友都为我帮忙。密宗的法师用密宗的方法为我驱魔。法师也一再向我的家人保证,我会康复。因为我的气色很好。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是后来我出院后,家人才告诉我的。


灵魂出窍

同一天的晚上,我的家人来探完病,等到他们都回家后,大约十点多的时候,我的心跳开始出现问题。有心律不整的现象,心跳从一百、一百一十、一百二十、‧‧‧一直到一百五十下的时候、我觉得呼吸困难,非常的难受。我就赶紧在心中祈祷,祈求我的主说:「请你随时带我走吧!因为我觉得很痛苦。我愿意放弃我的生命,祢随时可以带我回家。我已经准备好了,我只想要平平安安的走。」接着我的心跳速度增到一百七十、一百八十、一百九十、两百、两百一十,速度到达两百的时候,护士们就很紧张了。因为加护病房的警铃响了,护士非常紧张的大叫医师来。这时我看到心电图仪银幕的图形变成一条直线,同时也听到『哔‧‧‧!』的一声长响。然后我看到了一阵闪光。这时我觉得我就从头上灌顶的地方,像小精灵一样地飘出去。


天主的特使

我一飘出了我的肉体,我就看到了两位天使在上方看着我。他们对我说:「林静如,天主派我们来带你去天堂。」我听了当然非常高兴,因为我知道我不会下地狱了。但是,我的心里有很多的不愿。天使对我说:「我们要带你回家去。你看看下面,他们正在救你。」我心中觉得很奇怪,就说:「真的?」天使向我说:「你已经死了。他们只是在救你的尸体而已。你已经跟我们在一起了。」但是我就是不相信,我也看到医师在准备急救的电击器材。天使说:「来!」然后我们就开始往上飘,像云一般。两位天使的头部上方都有很大的光环,就像西方许多画家所画的一样。他们也各有两只翅膀。他们拉着我的手我就跟着他们往上飞。我们穿过了云层,穿过了宇宙许多不同的星系。游过了宇宙光,那景象非常的美,我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真是太美了。快靠近天堂的时候,我看见了一片非常强烈的白色光。但是那白光让人觉得很温和,很有安全感。它不像太阳光那样,并没有热度。所以令人感觉很舒服。天使对我说:「我带你到这里了。」然后就走了。天使和我一直都是用英语沟通的。


和『天主』交谈

天使走了之后,我看见远远的地方有人慢慢地接近过来,那人穿著长袍马褂,是个中年岁数的『人』,我仔细的看,觉得他很像我的父亲。结果就近一看,发现那人居然就是我已经逝世的爸爸。但是相貌比起去世的时候更加的年轻,更加的英俊。我很兴奋的叫:「爸爸!」我父亲对我说:「女儿啊!是我向天主祈求让你和我在一起的,」因为我是家中最小的女儿,所以也是我父亲最放不下心的一个。「所以你才会到这里来。我看你在人间并不很快乐!」「来!我带你去见天主。」说罢,就带我走,那里是一片的浓雾,雾蒙蒙的像干冰所产生的白雾一般。那种白非常的清澈。然后渐渐地靠近的时候,我看见天主了,因我是天主教徒,最认识天主了。他也是穿著长袍马褂,头上也有一个很大的白色的光环。他非常的高大,有一把很长的胡子。而我非常的瘦小,所以当他用两臂把我抱住,他的手臂很大,我自觉得像一只小蚂蚁一样。他用英语说:「欢迎你来!这里就是你的家,你可以在这里住下来。」然后他就离开。


被吸离开『天堂』

虽然在天堂很有安全感,但是我心中有很多放不下的事情。因为我没有留下遗言,我很放心不下我的先生。所以我并没有很快乐的样子,心中有很多事情挂着,笑也笑不出来。父亲问我说:「你好象很不快乐的样子,你难道不高兴和爸爸在一起?」我说:「我很高兴啊!」但是并没有告诉他我心里挂念的事情。就在我和我父亲谈话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有一股很强的磁力从我的背后吸引着我。一股很强的拉力一直要将我拉走。因为我抵挡不住那么强的磁场的吸力,我就随那磁场的磁力飞了过去。我突然觉得从吸力来的那一边有一片金光射过来。那金色的光非常的强,我的心里很纳闷,想着到底这是什么地方,瞬间我就看见了『观世音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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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世音菩萨』的接引

『观世音菩萨』站在一座莲台上,就同莲台飘了过来。他要来接我去。『观世音菩萨』用台语跟我说:「阿弥陀佛,叫我来接你去啦。」我心理想为何会这个样子呢?他长得非常的庄严美丽,真的好美!好美!穿的衣服也非常的华丽,像天龙八部里的人物穿的衣服。真是美!我就跟着他站在莲台上,往上飞了。慢慢地靠近『极乐世界』的时候[当时我仍然信奉天主教,并不知道观世音菩萨带我去的地方就是极乐世界],我看见了很强的金色的光。还有七色的云彩。感觉和天堂完全不一样。『极乐世界』事实上像一座很巨大的城堡一般。非常的大!就像很华丽的皇宫一样,是非常大的皇宫。那种华丽比台湾的寺庙还要华丽。有金色,有红色,各种颜色都有。在城堡的外面整个到处都是莲花,莲花非常的漂亮,有着各种不同的莲花,我也闻到了莲花香以及檀香的味道。有飞鸟,有瀑布,让人觉得很平静,也很有安全感。这真是一个令人永生难忘的景象。


进入『极乐世界』

『观世音菩萨』往城堡内行,我也在后头跟进。内部的地上像是玻璃铺成的,是透明的。里面还有各种不同的珠宝、玛瑙、珍珠,等等。还看到了许许多多的仙女在那里飞翔。他们不是用走的,而是用飞的,飘的,还扥着彩带。有人弹着古琴。有人下棋。周遭的环境让人觉得非常的安详,无忧无虑,很自由没有牵挂。那里的人讲话都是轻声细语的,慢条斯理的很是安静。只听到音乐乐音和小鸟的叫鸣声,很是温柔。走进大殿的时候,我看见了『大至势菩萨』。他也是站在莲花台上。『阿弥陀佛』也在那里。也是站在莲花台上。就像是佛光山上的佛像一模一样,全身是金色的。年纪大约是四十出头的相貌。体态非常的好,面貌也非常的帅,耳垂非常的大,浓眉大眼,非常的庄严。『阿弥陀佛』从莲花台上走了下来。他用国语跟我说:「徒儿!欢迎你回来,这才是你真正的家。」我觉得很奇怪,奇怪他为何叫我『徒儿』?他看我有疑问的样子,便告诉我说:「是啊!这是你的家,你会来这里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是因为你的前生是个修行人,因为你发愿要下凡去度化众生,所以才离开这里的。第二个原因是因为你有很多的家人和朋友为你祈福、持斋、诵经祈求观世音菩萨和地藏王菩萨。我们都收到他们所祈求的信息了,再者你今生也没有做什么大的坏事,在死之前也做了一些好事。因为你的朋友他们的虔诚祈求,我才把你接到这里来的。」我说:「喔!」『阿弥陀佛』说:「那你就安心地住在这里吧!」因为我的心里还是有挂碍,所以并不显得很快乐。


辞谢『极乐世界』的邀请

『阿弥陀佛』问我说:「你看起来并不快乐,到底为什么?」我说:「让我回去,请祢让我回去。」「为什么?」「因为我刚结婚,而且事业正在高峰。」『阿弥陀佛』说:「那你好好的考虑,待一会儿我再来看你。」然后就走开了。过了一阵子,『阿弥陀佛』回来了,问我说:「你决定怎么样?」我说:「我决定要回人间去,回娑婆世界。」「为何会这样子呢?」他就告诉我说:「你知不知有多少人发愿念佛一心不乱就祈求要到这个地方『极乐世界』!有多少人想要来都没有办法来,你为何要选择回去?」我说:「我选择回去。」『阿弥陀佛』说:「那好吧!既然你选择要回人间。」『阿弥陀佛』想了一下,接着说:「你在凡间的工作都是在台上教学等等,你回凡间要帮我做一件事。」我听了『阿弥陀佛』这么一说在心里暗叫不好,心想:「『阿弥陀佛』那么的崇高万能,法力无边,我能为他做什么呢?」我喜忧间半的在心里作打量想说只要能回家,没什么大不了的。心里这么地想,嘴巴就答应说:「好!是什么事?」『阿弥陀佛』说:「你回人间以后,要将你所有的经历,一五一十的向有缘人说人死后是有这么一个世界。告诉世人对佛法和三宝要有信心。让他们在生活中能如实的修行。能照做人的基本道理行事,就在你的生活四周和人结缘。」我听了以后觉得没有什么,松了一口气说:「这很简单嘛!好!」就这么地答应了。

重返凡尘

他们三位,『西方三圣』都各自站在一个莲台上,驾着云带着我回人间。其间又经过了宇宙光,银河系,太阳系,等等真是美不胜收[后来在美国和我先生看Discovery电台介绍天文的节目的时候,我才知道游历过那些地方]。驾着云回来的时候,非常的轻便顺利,其间我也看到了十方佛祖。回到加护病房的上方的时候。『阿弥陀佛』说:「看!他们正在下面救你!」这时我看到他们正把心脏急救的电击器调到三百六十焦耳,『阿弥陀佛』说:「是时候了!」说着就往下推我一把,我觉得自己又从头顶进入了我自己的肉体。这时我的心跳又开始跳了。心电图仪又『哔,哔』的一声声的随着我的心跳的频率响了,我听到医师很惊讶的说:「怎么回来了?!」同时也听到护士一直在叫我拍打我,要叫醒我,因为我活过来了,本来要作纪录也不做了。我躺在病床上,往上看,看见『西方三圣』仍然在那里,等我心跳完全恢复正常的时候,他们向我挥挥手,一瞬间,他们像闪电一般的又飞走了。我的病情好转之后,我又被转到普通病房去。我在台大医院住了一个多月,等身体好转了才出院。


再度面临死亡

出院以后,我就跟着我的老公、高雄的朋友和她的妈妈,从高雄到台北,乘飞机到全台湾四处的寺庙去还愿。因为家人到处去求福。所以我得去还愿。还愿完毕之后,我又回到我的原点—每个周日我又到天主教堂去做礼拜,祈祷,静修。接着也开始工作,把我对阿弥陀佛的许诺完全都放到脑后了。我和我的先生也回到美国加州的圣地亚哥。第二年,就是一九九九年,台湾发生了『九二一』大地震,我很担心我的家人,也刚好我也有一个星期的假期,所以十月的时候便利用机会回台湾探亲,也顺便做全身的身体检查。进了台大医院我又做了全身的身体检查,检查心脏的时候,担任检查的医师是李启明医师,他是心脏内科医师,说心脏有一点奇怪,因为照出来的X光显现,我的心脏有一块黑黑的影子。必须再做进一步的检查。所以又做了心电图,以及心脏断层摄影。结果发现主动脉有裂痕。原本我第二天就要回圣地亚哥的,幸亏我先到医院去看检查报告,看片子。医师对我说:「你的心脏主动脉有裂痕,非常严重。你大概只有四十八小时的存活机会。你明天还要回美国吗?」我说:「医师,你不要开玩笑,这到底是不是真的?」李医师说:「小姐!你不要耽误其它的乘客。你想要在飞机上暴毙吗?」这时我才体会到病情的严重性。李医师也同时告诉我,必须马上传真通知我在美国的先生,说我必须马上住院治疗,否则只有四十八小时的存活的机会。


十二万火急的大手术

李医师马上帮我办入院的手续。我也很想回家告诉家人我的情况。但是医院的人听到我说我要回家便很紧张地告诉我不可以离开。但是我坚持要回家拿日用品并跟家人报告,晚上我又回到了医院。结果我一住进病房,马上有四十位医师来会诊。我看到那么多的医师同时来到我住的病房,当场我就哭了。方才知道自己真的是病危了。因为我只有四十八小时的存活的机会,医师马上安排手术。当时因为太激动身体不安稳不能进开刀房动手术。也因为我先生不在场,我的病又太严重家人不敢签手术同意书,必须等他回来再签。再者也需要有一些心里准备,所以等到第七天早晨才进入手术房。当时没有人为我开刀,结果是李医师推荐心脏外科李文彬医师为我主刀,我的命又给他救回来。第二天早上七点许我被推入手术房,手术进行到十七小时的时候,我的七孔流血,血流不止,血液无法凝结。医师只好停止手术,把伤口收拾好,把我推到加护病房准备急救。我在加护病房住了三、四天后,等血不再流了,我又被推进手术房。准备做未完成的手术。再一次医师又把我的胸腔打开了一次,做未完成的手术。手术完成之后出院,我在台湾休养了半年才再回美国.
回美国又病了

自从手术后因为我吃医师开的抗凝血剂的处方药Coumadin,所以我每个月的月事因为不能凝血,所以都像血崩一样。回美国以后我在圣地亚哥靠近我家附近的一家医疗中心看病,那里的医师看了我的情形不敢为我开刀,因为一者有心脏血管疾病的开刀史未完全复原,二来又吃抗凝血剂不能凝血,因此说我必须等六个月以后才能开刀。所以每次的月事都得让它流血,大约每次都要流个三十天至六十天左右。这段期间我进出急诊是五次,动了四次手术也就是被开了四次刀,可以说是受尽了折磨,也对我的身心造成极大的伤害。我现在要简单的描述这个不堪回首的历程。


进急诊室干等

二零零一年六月,我的月事因为流血不止,流得太严重了,我被送进了同一家医护中心的急诊室。我的血流在急诊室的地上流得到处都是。但是急诊室的人并没有马上来处理我的事,让我在急诊室躺着等了五个小时。没有一个医师来看我。我也只好在心中祈祷能有一位有爱心的医师来替我医治。这家医疗中心的医师并不能像台湾的医院的医师照护那么好、那么有效率,因为他们所有的病例都要先经过审核才可以进行医疗。我只好一直在心中祈祷,靠天保佑了。结果有一个医师看到我躺在那里没有人在为我医护,便过来关心我问我的情形。他一了解我的病情以后,便主动的帮我打电话给负责的专科部门投诉,说我的血红素质在上午进急诊室的时候的指数是九,两小时之后已掉到只剩下四了,必须马上输血,这位医师要求电话那一头的他们要马上下来替我输血。[笔者注:这种情形假如不马上输血,会造成恶性贫血,是无药治疗的。]果然医师马上来了,看了我的病情不简单,说我得马上动手术。


进出四次开刀房

所以我就开始进行这一系列要命旅程的第一次手术。进入手术房前,医师告诉我说做完手术,我的流血症状一定会百分之百会停止流血。但是他们并没有计划要切除我的子宫。只是要做止血的手术而已。手术完后,血果真停了,我也出院回家了。但是一个星期之后,血又流不停了。所以我又被送进手术房。原本以为是很简单的手术。没有料到下腹腔一打开,他们发现内部粘膜溃烂很厉害,肇因于太慢开刀。所以必须全部割除。所以把子宫和卵巢都割除了。本来是计划四小时的程序,结果动了八小时的手术。开完刀之后我又在医院住了一个月。在这家医院我必须自己清洗伤口。看到自己胸腹腔刀痕累累,真是惨不忍。有睹。开的刀有缝十字形的,有肌肉组织露出来的,自己看了都心疼。还要自己清洗。因为老公要上班也没有亲人照顾我。连上厕所都要自己用爬的去。我就这样子的自己这样熬。又想到这些日子,因为血液无法凝固,常要到医院打针,后来医院干脆给我针筒和药叫我自己在家做皮下注射,免得来去太麻烦。因此心情也非常的颓丧,常常自己暗自流泪哭泣。


手术缝线留体内

没有想到有一天我正在清理开刀伤口的时候,有一块组织居然露出来了。我发现有一条线悬在那里,仔细一看竟然是一条开刀时没有清理干净的线。因为没有清理干净,造成了发炎,原本要痊愈的伤口,不但没有愈合,还因此裂开流着脓血。这条开刀后的缝线也跟着流了出来。因为这样我又到整形外科去看门诊,但是门诊医师说那不是他们的问题,是另外一个医师的问题。就把我转到那一位医师那里去。结果弄得很糟糕,我又进了一次手术房动手术。我就这样子前前后后为了流血不止的问题进出开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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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后余生

经过这一连串的病痛折磨,我过了一阵子非常低潮的生活,在那一段时间,我整个人每天昏昏沉沉的没有精神,或许也因为开刀太多次的关系,对我的身心的打击相当的大,因此像行尸走肉,虽然每周日仍然上天主堂,但我的心境仍然像劫后余生,开刀房的恐惧阴影仍然陇罩我的心灵,尤其是全身的手术疤痕更是令我自己触目惊心。手术后的身体情形也令我颓丧,因此我每天像失魂落魄、没有精神。幸好我的先生、婆婆,以及一些的朋友的鼓励我,我才慢慢地恢复正常的生活。我的一位良师益友许瑞兰姊在二零零二年二月的时候,邀我一齐到西方寺的共修禅会。当天我本来只是以人情上应付的心理去参加活动。到了西方寺以后,我看到那里的师兄师姊们穿著典雅的服饰,相貌非常的庄严。而且他们都很热心的招呼我,让我感觉到很强的亲合力,既温馨又温暖。我有一种回家的感觉。那一种人在异乡,见到家人的安慰心情,不觉地油然而生。后来许瑞兰姊送我几本有关人生哲学以及佛教心理学方面的书和我结缘。

同年六月份的时候,许姊又邀我到西方寺参加郑石岩教授的演讲。郑教授演讲时的真诚与活力,让我感同身受。尤其是当他讲到他因为登山不小心摔伤,背部整条脊椎骨受伤行动不便。曾经只能睡在地上,在地上爬。当时我听了心里也一同哭泣。因为我也有相同的经验,经过相同的日子。郑教授勇敢的面对他的困难,让我非常的感动。现在他对人生充满热情和爱心,到处弘法利生、广结善缘。他的精神让我打从心里佩服,我也立志要向他学习。从那一天开始我真正警醒了,我下决心要重新开始生活,勇敢地面对人和事务。我的心情也平静了许多。在那天的演讲结束前,郑教授教导大家禅坐几分钟。那种平静悠然的感觉非常的好。从那天开始我也开始每天做早课,禅坐,如实的将学佛作为生活的一部份。我的心情也慢慢的定了。这段时间我也开始创作一些艺术品。这些艺术品都寄放在滴水枋的流通处义卖,所有的收入都捐给青年会,当作活动的经费。我也开始自动到西方寺参加读书会和其它的活动当义工。

九月的时候,我参加西方寺举办的赵翠慧的濒死经验的演讲会。在那场演讲中,有一位年轻的男士,提到他的母亲去世的时候也有过濒死经验。他的母亲也见过『观世音菩萨』,也去过『极乐世界』。我才知道有人和我有一样的经验,只是病痛不一样而已。听完赵翠慧女士的演讲以后,我非常佩服她热爱生命,以及他为大众付出的精神所感召。我也开始改变我的生活作息,立志要改掉自己的恶习,学习爱自己、爱自己的家人,主动去关心别人,主动付出,当义工参加大众的活动,不再自哀自怜。

有一天约上午九点多的时候,我仍然在床上赖床,突然接到西方寺住持满贵法师的电话,给我当头棒暍,我终于觉醒过来了。我突然体会到我人生的目标。有一些没有完成的任务需要我去做,我知道我需要振作起来。我必须把我的经验告诉人。人能活着,只要能向善,知道悔过就有希望。我现在一心一意的学佛,也不再从事美发的工作。目前我在圣地亚哥西方寺的滴水枋的书局担任义工,我不像以前那样看重金钱和名利了,有健康的身体才是最重要。自从见过佛菩萨,我总觉得自己无论如何努力地学好,总是觉得做不好,和佛菩萨的完美相比,总有一段很大的距离,因此觉得必须更努力地学习。因为我已经亲证人们一切的行为和思想都会被『记录』下来,我决定努力不再做会让自己后悔或羞愧的事。『地狱』、『天堂』以及『极乐世界净土』对我来说都是真实的。话说回来,有谁能像我这样年纪轻轻的就亲身体验到、经历到许许多多人梦寐以求的『天堂』和『极乐世界净土』。我要把我的经历告诉世人,让有心向善的人更有信心。的确人在世上是『功不唐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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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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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无阿弥陀佛!

提醒自己修行不能懈怠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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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好精彩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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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驼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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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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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嘛弥叭咪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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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外高校对濒死实验很多,前苏联都有30家研究机构,今天看了12月<百科知识>杂志一篇如是说,看来意识形态的不光是唯心\唯物,还要进一步探究是否伪科学,没有共性的是否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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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自己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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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无阿弥陀佛,要一心向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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