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可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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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贵州威宁6年级被资助的小学生杨彩团写给资助人涓尘的信。
看到“阿姨,您住在遥远的幸福的地方。”的时候,我笑了。仿佛在他们那个小山村之外的,遥远的,便是等同于幸福的。
王少磊在他的文章《PLP资助的安徽老家》里的开头,有过一段关于这个“遥远的幸福”的叙述,和诘问。
很多时候,其实,我承认,我并不自信今天这些被资助的孩子的10年后,20年后,是否能达到这个社会定义的成功。而且,我也不打算用多少多少孩子将来考上了大学来来标榜PLP作为一个慈善事业的成功。
那么为什么要花这么多力气让这些贫穷的孩子有学上,有丰富的图书读,有生动的电视看,有山外去的更好的老师去面对面手把手的帮助他们,我总是想着生而为人的所谓天赋权力,那诚然是一句扯淡;我只是想着,有这样的权力的人去帮助那些被出生剥夺了这样的权力的人,哪怕给不了幸福,至少让他们认识这个世界的广阔,多增加一些生存的能力。
有了知识,痛苦便跟随而来,是那些有了知识的人们填饱肚子后发明的嗟叹。他们无法想象那些只是想“活着”的生活,以及能摸到一本代表着“精神生活”的图书的时候的心情。
今天,看到裕荣扫描过来的一封感谢信,是草海东山小学的孩子臧尔考写给他的资助人罗天军的。虽然我有点疑惑前面的一段如何能出自一个小学生的手,无论如何,让我看到这样的话着实感到错愕和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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