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高等法院“裁决”同性结合“合法化”的省思
2015-07-05 刘传章 生命季刊 生命季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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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高等法院“裁决”同性结合“合法化”的省思
文/刘传章牧师
《生命季刊》第74期
引言
六月二十六日来的太突然了吗？太震惊了吗？不然。这是必然。这样说并非赞同，而是认为受惊的人太迟钝了。早在二零一三年，该案首度在大法院进行辩论的时候，曾有数千基督徒或反对同性结合的人，集合在高等法院大门前声言反对此一法案。看看那了了无几的反对人声，恐怕连上帝都听不见(这当然是夸大之词)。那时基督徒都去了哪里？现在法律已成定案，吶喊已无补于事，我们只有悔改反思，在这样的情势中，该当怎样行。本文将从七个角度来作一些省思。
政治的
当高等法院宣布同性结合合法化的当晚，美国的白宫变色了，白宫变成了“彩宫”。白宫，这座曾住过四十二位主张婚姻是一男一女的异性结婚的总统的建筑(华盛顿没住过)，在七彩灯光照射之下，颜色改变了。白宫变色是欧巴马自认为他胜利的宣告，但他不应该用人民之家，来张扬自己的政治理念。白宫的英文名字是“白家” (White House)，感谢先祖没有称它为宫 (Palace)，宫是我们这充满帝王观念的中国人给它的名称。总统在白宫有居住权但没有所有权，它的形象是代表全国人民，故称为人民之家。既然是人民之家，就不可用来自我宣传。
从白宫的变色就说到高院在六月二十六日对同性结合合法的裁决，这完全是一个政治的决定，九位大法官中，四位肯定是自由派的，四位是保守派的，一位是摇摆不定的。这次反同性结合者的我(们)就败在他手下。许多人在六月二十六日之前，都在猜测这位左右大局的安东尼·肯尼迪到底会倒向哪边？早有人肯定他会左倾，二十六日的揭晓并不出人意外，因为这是意料中的事。
其实，这Homosexuality (即同性恋，以下简称 H) 的事件就是一个政治问题。H 的人数不多，但是政治的声音却很大，有所有自由派的媒体 (Liberal media) 撑腰，十多年来，对H的看法与立场成为政客的一个热红薯，谁都不敢碰。欧巴马初选总统时公开宣布他认为婚姻是一男一女。当选总统以后，发现他之所以能当选，H人士给他的支持不少，从此就开始巴结 H ，更忘记了他是主张婚姻是一男一女的结合。有人问他为何如此改变，他说进化来的 (evolving)。H 的议题在美国的政治上有相当的分量，连共和党较保守的总统候选人也向新的法令低头。H在政治界具有一定的影响力，而总统在处理这件议题上也有举足轻重的作用。从六二六的裁决中，也可以看出大法官也有他们的政治立场，所以才有五比四的结果。要记得九位大法官中，小布什总统在任时选了两位大法官；两位都属保守的一面，欧巴马上任以后也选了两位大法官，两位都是自由派的一面，她们投的票是同性结合是合法的。可见谁做总统与 H 议案 (Issue) 有着密切的关系。在高院的裁决之后，我们的政治省思是什么？
我们华人来美国所思所想的是什么？拿最高的学位，挣最多的钱，买最好的房子、车子，选最好的校区，孩子进最好的学校，然后就是安享天年。对于社会国家政治毫无兴趣，不理不管，从不留意所居留之国的兴衰，今天我们走到这一步也是责任难逃。在某处读到说，这个六二六裁决是永远的，我不那么想，政局改变的时候，这些事会改变。明年就是美国的大选，选出什么样的总统，与美国的命运前提极为相关，也与你我相关。因此，我们不能忽视明年的大选，我们要迫切的祷告，求神掌权选出合神心意的人为一国之统帅。上帝的子民也要群起尽国民的义务，参与投票，选出合神心意的人来走上帝喜悦的道路。不但如此，基督徒更要积极的参与政治，竞选市长，州长，众议员，参议员，总统 (如果生在美国)。基督徒的心态不应是退缩而是争取。基督徒在许多国家大事的角色中，采取退居后座的心态，而不是仗义执言，据理力争。基督徒不讲话谁会为你讲话？基督徒若不在政治的争战中有声音，上帝也不听我们的祷告的 (上帝听我们的祷告是要我们去争战)。
信仰的
在高院尚未宣布同性结合合法化之前，已有牧师向会众宣布，他们牧养的教会将接纳同性恋者为会员，有旧金山的城市教会 (City Church of San Francisco)，另一间是斯坦·米切尔 (Stan Mitchell) 所牧养的恩典教会(Gracepointe Church)。这个潮流已经掀起，并且将如巨浪翻腾，难以抵挡，许多牧师将会在这来势汹汹的攻势中招架不住而投降。牧者们将要面对的压力是可以想象和理解的。然而向巴力屈膝，肯定不是上帝的心意。什么时候要为那一次交付给我们的真道竭力地争战？不就是在我们的信仰、上帝的真道上吗？上帝原始的创造是：上帝照着自己的形像造人，乃是照着祂的形像造男、造女(创1：27）, 使他们成为夫妻 (2:24-25)。在婚姻的事上，除此以外，还有什么是真理？
彼拉多曾问耶稣说：“真理是什么？”(约18：38) 问完了之后还没等耶稣回答就走开了，他根本就不想知道什么是真理。今天的世人也是不想知道真理是什么，他们也不认为有真理。因为后现代的人认为，没有绝对，就没有真理；既然没有真理，自己就是自己的真理，愿意爱谁就爱谁。但是我们是有真理的人，当我们所信仰的真理被人挑战甚至被推翻了的时候，我们不是拱手投降，乃是坚守立场。我们会接纳曾经是同性恋的人，但他必须悔改离开恶道，必须离开他同性的伙伴；如果建立婚姻，必须是与异性者结婚，我们会为这样的婚姻祝福。因为这是我们的立场，我们的婚姻定义。牧师们要准备被告上法庭，当那一天来临的时候，也就是我们信仰经受考验的时候。一位墨西哥的主教GustaveRodriguez Vega “向所属教区的神职人员发出个人声明，指为了信仰，即使是受牢狱之苦也在所不辞。”他不愿为同性结合者祝福。1
为了信仰，我们要准备付许多代价。我们愿作未向巴力屈膝的七千人？还是要作耶洗别的四百五十名在王权保护下的假先知？这选择也是不容易的。马丁路德在生死交关的时候说：“这是我的立场！”(Here I Stand!）你我在新法的压力下，你站在哪里？
社会的
二战以后，美国以及全世界都面对着极大的变革，有人说四B把整个美国社会改观了。这四B就是原子弹 (Atomic Bomb)， 婴儿潮 (Baby Boomer) ，避孕药 (Birth Control)， 电视机 (Boob Tube) 。这四个B改变了二十世纪的后五十年。原子弹使人体验到生命就是一剎那的事，二战的胜利使人狂欢，使人今朝有酒今朝醉。婴儿潮是美国人口的最大的一个群体，这一群体也是导致美国教会失落的群体。他们在二战后出生，美国的经济也在二战后复苏，婴儿潮们过着富裕的日子，厌烦父母古板的信仰，一个一个的从主流的教会中流失。接下来就是避孕药的发明。与此差不多同时，性解放大行其道；跟着就是妇女解放运动，这许多的现象加在一起，这个社会就乱了套。性泛滥，离婚率快速增高，家庭破裂，孩子在家庭中找不到温暖找不到爱。许多夫妻，忙于事业，无暇照顾孩子，电视机就是他们的同伴。同性恋者在这个时期早已潜藏，只是不被社会所接纳，所以都在隐藏中(Hiding)，直到克林顿时代，开始露面。再经过小布什八年的压抑，欧巴马终于使之大放异彩 —— 连白宫都以“变色”来欢迎彩虹旗的 “胜利”。
我们必须了解社会在不断的改变中，所谓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们必须认识我们的时代(Know your time)。综观美国的社会，它是在一直的剧变中。举例来说，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初我来美国，在牧会期间，有丧事要处理，在从殡仪馆到墓地的途程中，当殡仪车经过之路，在十字路口的时候，即使有红灯殡仪车也有优先权行驶过，其他车辆都会礼貌地等候。可如今却大不一样了，有些人就会穿越殡仪车行列，飙飞而过。原因何在？美国虽非以基督信仰立国，但圣经在这块土地上曾有深远的影响，对生命的尊重，对人的礼貌，那是无话可说的。曾几何时，借着移民潮，新的移民不再接纳美国的传统礼仪。原本的大熔炉(Melting pot) 现在成了色拉盆 (Salad Bowl)，前者受盎格鲁撒克孙民族的影响，新移民不久就都被同化。而近代的移民人种复杂，各自仍保持自己的语言，文化，风俗，习惯。各民都要争取其一己的利益，美国社会已变成一个多元化的社会，彼此之间就要多方包容，同性恋者争取他们的权益就当然不在话下了。
作为基督徒在这样的一个多元复杂的社会里，已不能像以前那样，任何事都受尊重。借着反基督信仰的势力愈来愈强大，基督徒的路就愈来愈窄；圣经从学校里被拿走，祷告也不被准许，十字架被污蔑。目前基督徒在这个社会上仍有立足之地，但未来的处境如何？难以预料。让我们作智慧之子，在这抵挡上帝的社会中，顶天立地。坚忍，不妥协，在必要时为信仰付代价。
教会的
教会应走在时代的前锋，领导社会的去向；可惜我们刚好扮演了相反的角色，跟在社会发展的后头。六二六之后，有一百多位美国传道同工 (有牧师、神学教授等)联合签署了一份 “福音派对婚姻的宣告”(Here We Stand: An Evangelical Declaration on Marriage) ，其内容看来平平，没有提到对同性恋的看法与立场，只是从正面说他们主张婚姻是一男一女的结合。更希奇的是到目前为止，尚未听到任何美国超大教会(Mega- Church)的牧师对六二六裁决的表态，是默认还是怕惹事？美国教会缺乏先知的声音，这世代的以利亚在哪里？这世代的施洗约翰在哪里？以利亚在那拜巴力偶像极为猖狂的时代，针对罪首祸根，就是亚哈王说： “使以色列遭灾的不是我，乃是你和你父家，因为你们离弃耶和华的诫命，去随从巴力。”(王上 18：18) 说这样的话是要把命摆上去的。施洗约翰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为真理，为信念，不以性命荣辱为念。希律王娶了他弟弟的妻为妻，约翰找到了希律王，对他说： “你娶这妇人是不合理的。”(太14：3-4) 约翰因此而掉了头。
今天堂堂的大牧师，却不能或不敢作时代的发言人，传出先知性的信息，向罪恶的世界大声疾呼，力挽狂澜。教会需要先知的声音，教会需要这时代的以利亚，教会需要这世代的施洗约翰。同时，教会是暗世的明灯，是真理的柱石与根基 (提前3：15)。在一个弯曲背谬的时代，基督的教会是时代的号角，福音是上帝的大能。在九十年代，当大批的中国大陆留学生涌向美国校园的时候，教会在他们中间起了很大的作用。数以千计的留学生，听闻福音归向基督，这些都是在共产主义教育下长大的无神论者，但当他们听到福音的信息，有的人第一次听福音就信了，为什么？因 “这福音本是上帝的大能，要救一切相信的人”(罗1：16) 。教会既有这改变人心的大能 “武器”，在洪水泛滥的时候，正是以大能挺住的时候，魔鬼虽然一时得逞，我们也不必气馁，上帝的真理终必得胜。我们更要加紧地向世人传福音，向未得之民更应如此。H 群体仍是一批未得之民，深盼教会能在这一块事工上找出策略，找到向同性恋群体传福音的有效切入点。
家庭的
一个人成长的过程当中，家庭扮演了首要的角色。圣经箴言书说： “教养孩童，使他走当行的道，就是到老也不偏离。”(22：6) 这个到老也不偏离的应许是有条件的，那就是孩子需要教养。人生下来就是罪人，大卫说在母腹里就有了罪 (诗51：5)，如果不教养，肯定是偏行己路。教养不是学校的责任，乃是家庭的责任，父母的责任。现在高等法院裁决了这一条全五十州都要遵守的同性结合合法化的法律，那么所有的公立学校的教科书都要改写了。
其实，在学校的很多表格上，早就没有父亲的名字、母亲的名字这两栏目，有的是看护者(Guardian)，现在要面对的是性别也没有了，男的不像男的，女的不像女的。更不容许你说这是女孩子的事，这是男孩子的事，你这样说就是歧视。传统家庭的一切价值观都会被这新趋势所抹杀，我们的孩子进入这样的环境将如何生存？若是我们作父母的，不在他们入学之前，先在家中把我们的信仰、信念好好地、及早地教育他们，恐怕他们的失落比我们今天的失策更可怕。如果家中有年幼的儿女，现在该是你们重整优先次序的时候。数十年前在牧会的时候，就鼓励不要父母两人都全时间上班，钱好挣也有用，但总归是暂时的，何况人就是赚得全世界，赔上自己的儿女又有什么益处呢？人还能拿什么换儿女的童年、儿女的青春和生命呢？当今大难临头的时候，作父母的该当及时醒悟，要把儿女从虎狼之穴，抢救出来。要教导他们认识对错，上帝所设立的婚姻制度乃是一男一女，除此以外都是错的。父母更当以身作则，活出神所设立的一男一女的夫妻关系，彼此相爱，相辅相成，生儿养女，合家欢乐，静享天伦。今天同性恋者看到异性男女的离婚率那么高，会说：异性结婚有什么好？我们也不差你们多少。因此，我们必须醒悟，重整我们的婚姻关系，让儿女重新回到我们的身边，让他们真的尝到父母爱的甘甜。
个人的
普由调查 (Pew Research)最近的报告显示，美国的基督徒人口从百分之七十八降到百分之七十。这个惊人的递减，令教会人士甚为不安。经由另一报导分析，发现这百分之八的流失，是那些挂名的基督徒，在时代的演变下，发现现今基督徒不再吃香 (not popular any more)，所以他们也就不再承认自己是基督徒了。这正说明许多在教会活跃的人，不一定是重生的基督徒。
我们在调查中也发现，许多基督徒也赞成同性恋。虽然重生的基督徒甚至传道人也有赞成同性恋的，但是你若持守圣经真理，相信上帝造人是造男造女，你就不会接受同性结合。在高等法院裁决了同性结合合法之后，我们基督徒若坚持真理立场，恪守一男一女的婚姻定义，就要给我们带来更大更多的挑战与难处。妥协吗？于良心不安。接受吗？无法办到。所以，这将是基督徒前面所要面对的极大争战。有人预卜基督徒在社会上将会被边缘化，这有可能，若是我们一直让步的话，我们的属灵产业就会逐渐遗失。但我们若能站稳脚步，上帝会尊重祂儿女为祂的真理所付上的代价。要紧的是我们要检视我们所信的是什么： 教义 —— 信仰的内容；也要知道我们所信的是谁 ：耶稣 —— 信仰的对象。保罗说： “为这缘故，我也受这些苦难，然而我不以为耻。因为知道我所信的是谁，也深信祂能保全我所交付祂的，直到那日。”(提后1：12)。为所信的耶稣，要受苦难，但不以为耻，祂必保守我们到底。
当行的
首先我们要肯定的是，高等法院并没有重新定义婚姻，它不过是给了同性恋者以结合的权利和自由。安东尼·肯尼迪说：“结婚是一个人基本的权利，是一个人传承的自由。”所以不可剥夺同性恋者的这权利与自由。但是，行使这权利的大前提若错了，结论就是错的，虽然法律通过了，婚姻的定义还是一男一女。这是我们要坚守的原则，不变的定义。
其次，反对这项裁决通过的四位大法官的警言值得留意。
首席大法官罗伯茨 (Roberts)说：“最高法院不是一个立法机构。同性婚姻是不是好主意与我们无关。根据宪法，法官有权力陈述法律是什么，而不是法律应该怎样。”多数票犯了“陈述法律是什么”的大忌，而以己意定下了 “法律应该怎样”。罗伯茨反驳说，如果两个男人或两个女人结合是有尊严的选择，那么三个人选择使用他们自主权又有什么不尊严的呢？罗伯茨最关心还是信仰的自由。他说虽然多数票表明信徒还是可以继续推动和教导他们对婚姻的看法，但是他觉得当信徒以他们信仰的观点来处理同性恋的问题时，他们将会遇到一定的困难，例如基督教大学宿舍不接受同性恋的伙伴怎么办？一些宗教机构免税的问题就要受到挑战，这也关系到教会。教会将如何面对这即来的挑战？2
多马氏(Thomas) 大法官认为这新法将造成的矛盾是难免的，他说，“在我们的社会里，婚姻不只是一个政府的制度，也是一个宗教的制度。今天的决定可能改变前者，但不可能改变后者。”3这话说的好，真的，人，五个人怎能改变上帝 千古所定的一男一女的婚姻制度？他接着说：“这显然的就是两者一定会产生矛盾，特别是当个人或教会面对被要求参与或认可同性婚姻时。”多数票认为这样作是给同性恋者应有的权利与自由，却没想到在他们要求他们的权利和自由的时候，基督徒不认同他们的作为时，就没有自由和权利来拒绝。我们要有准备来面对这奇特的矛盾。
史各利亚(Scalia) 大法官认为美国的民主受到威胁。他对六二六那天所通过的法律并不觉得顶重要，更重要的是“谁统管我”(Who it is that rulesme.) 。他说：“今天的谕令说，我的统治者，及从东海岸到西海岸三亿二千万的美国人的统治者，是高等法院里九个律师中的五个人。”4高等法院的五个人，或者说一个人定了全体美国人的命运，我们能接受这样的命运吗？
亚理多(Alito) 大法官认为这个裁决将会被一些人用来诋毁那些不认同这新正统(new orthodoxy)的人。在表达意见的过程中，多数一方曾用拒绝黑人和女人的平等权之法律与同性恋作比较。这将会被利用来驳斥所有反对他们的人。亚理多大法官认定，那些持守老旧信仰的人只能在他家的寂静的一角来抒发他的想法，如果他在公开场合表达他的看法，他将被视为心胸狭窄者，而政府，雇主和学校也都会如此对待他们。5
这四位大法官，每一位都表达了他们反对的意见，反对高等法院的五位大法官来定全美国人的命运。这里所提的不过是一两句具代表性的话，提示我们在新法的笼罩下，如何持守真道，护卫上帝所定一男一女、一夫一妻、一生一世的婚姻制度。在这末后的时代，为上帝的真道打那美好的胜仗。
注释：
1/. Mexicanbishop and his clergy: We will go to jail rather than bless gay ‘marriages’ 見網頁：
https://www.lifesitenews.com/new ... -and-his-clergy-we- will-go-to-jail-rather-than-bless-gay-marr
2/首席大法官的愤怒：同性婚姻裁决越权无宪法根据
http://www.wenxuecity.com/news/2015/06/27/4374830.html
3/托马斯大法官：政府无权赋予“尊严”！Clarence Thomas, gay marriage and the Declarationof Independence
http://zhihedongfang.com/article-11428/
4/ Antonin ScaliaDissent In Marriage Equality Case Is Even More Unhinged Than You'd Think
http://www.huffingtonpost.com/20 ... sent_n_7671110.html
5/ Justice Alito: TheConstitution Says Nothing About A Right To Same-Sex Marriage'
http://www.huffingtonpost.com/20 ... iage_n_7671560.html
刘传章资深牧师，先后在韩国、台湾及美国事奉主40余年，曾任马利兰中华圣经教会主任牧师。著有《宝架清影》、《教牧书信》等书，“中国福音大会”讲员、“传道人培训”讲员，生命季刊微信牧师团顾问牧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