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转自蔡澜博客:
国内有本杂志说要拍我收藏的手表。
「你一定有很多 Patek Philippe、 Audemars Piguet和 Vacheron Constantin之类的吧?」
「名字我听过,就此而已。」我说。
一生与这些几十万到几百万的手表无缘,虽然说容易出手转让,这种东西像自己喜欢的书画一样,等到一天要拿来卖,已倒了祖宗十八代的楣。
「这表令人肃然起敬呀!」记者说。
香港怪事可真多,但没听过看别人戴了名表就佩服的。眼红起来,最多是抢!
「你喜欢的是哪一种表呢?」又问。
「很基本,有用就是。」我说。
「那么一定是 IWC了,除了三个表面之外,还能计算月亮升起。」
机能一复杂,东西就很重,太重的表,我并不喜欢。
「古董表呢?有没有收藏?」
那我倒有兴趣,凡是计时技术上有突破的,我都想拥有,但贵得要命,我宁愿买字画。例外是我有一只 LeCoultre闹表,当年它还没有和 Jaeger合作,单公司制造。
后来的表,都和做事有关,我寓娱乐于工作,最爱旅行。两地时间的表最好了。我有一个 Ulysse Nardin。虽说也属名表,但绝非镶满钻石,只是实用。它有一个小窗口,显现家乡「时间」。旅行到别处,只要按钮,就会一小时一小时跳动,反正分针和秒针全世界一样,何必去管它?其它的我有好几个都是 Ball的夜光表,最适合我半夜起身知道时刻。最初买了,还不能相信它那么亮的,是种新科技,当今也有两地时间的。
记者问我多少钱一个?觉得不是太贵,就没兴趣再访问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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