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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啊，快逃离骄傲中的悲惨——再读C.S. Lewis论骄傲的随笔
原创 2015-11-16 李约翰 教会杂志
作者：李约翰
有一次，听到一位弟兄的见证。弟兄患有强迫症，严重的时候，每次出门之前，他都要检查房间至少两个小时，可是刚出去半个小时，他就必须回来再检查一遍。这非常折磨人，这位弟兄有时把自己的手指头都咬出血了，仍然不能控制自己。信主以后，这些症状基本消失了。弟兄说：“神光照我，让我看到了产生这种情况的根源，就是我骄傲的罪——我是一个完美主义者，非常骄傲地认为自己能控制一切，我能主宰我的环境。在我认罪悔改、谦卑俯伏下来之后，我的情况就好转多了。强迫症只是一种表相，我里面骄傲自负的罪才是根子。”
听了弟兄的见证，我非常感动，因为他能够如此认清问题的本质，他所描述的这种完美主义者式的骄傲及其带来的心灵黑暗，在我里面也能够清晰地找到；弟兄并没有按心理学所说的，把自己当成一名受害者，反而清楚地看到自己是一个罪人，看到罪才是问题的根源。这真是神的恩典！
Lewis在《返璞归真：纯粹的基督教》（Mere Christianity）中论及骄傲（The Great Sin）：骄傲之邪恶在于它的本质是争竞的、排他的，不容人的；一个人越骄傲，越不能容忍别人在他面前所表现出来的一丁点骄傲；一个人越想要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站在舞台的中心，他就越不能容忍别人站在舞台的中心、吸引众人的注意力哪怕一秒钟。一颗骄傲的心唯有在感到自己超乎众人之上时才会有满足的快感；这样，骄傲最终极的表现就是想要把自己摆放在神一般的位置（因为这是一个看自己比所有人都强、都优越，能凌驾于众人之上的位置）：“是骄傲使魔鬼成为魔鬼：骄傲带来其他诸般罪恶，骄傲是一种完全敌对神的心态（a complete anti-God state of mind）。”
俄罗斯长老西拉说：“由于高傲，我们发生了精神灾难。如果魔鬼向你袭来，或者邪念折磨你，这说明：你里面没有谦卑。”正如扫罗自高、悖逆神，并且嫉妒大卫的时候，就有“从神那里来的恶魔大大降在扫罗身上，他就在家中胡言乱语”。（撒上18:10）
Lewis很精辟地说：“最核心的罪，最终极的恶，乃是骄傲。比起骄傲，不贞、发怒、贪婪、醉酒等不过好像是蚊虫叮咬……我要是个骄傲的人，只要这世上还剩一个人比我更有权力，更有钱，或者更聪明，那么他就是我的竞争的对手，就是我的敌人……骄傲永远只有敌视，骄傲就是仇恨；不止仇恨人，而且仇恨神……是直接来自地狱的。”是的，谦卑是爱与恩典的土壤，而骄傲是仇恨的温床、地狱的食物、魔鬼的气息（班扬在《天路历程》里面描写魔鬼身上布满鱼样的鳞片，那都是它的骄傲）。
自高自傲、自我膨胀以至败亡的例子和鉴戒，在历史中俯拾即是；我们里面敌对神的骄傲邪恶本性被不断揭露，我们也不断地被那将来的公义审判警告：
“神阻挡骄傲的人，赐恩给谦卑的人。”（彼前5:5b）
“那狂傲的人正心里妄想，就被他赶散了”（路1:51b）
“到那日，眼目高傲的必降为卑，性情狂傲的都必屈膝，惟独耶和华被尊崇。必有万军耶和华降罚的一个日子，要临到骄傲狂妄的，一切自高的都必降为卑……骄傲的必屈膝，狂妄的必降卑。在那日，惟独耶和华被尊崇。偶像必全然废弃。”（赛2:11-12，17-18）
我们看到，唯有神是终极的审判者，但骄傲的人却要把自己当作终极的审判者。
圣经以赛亚书里记载，亚述王放出大话，他能“挪移列国的地界”，掌管列国的命运。不仅如此，仿佛他才是那一位终极的公义审判者，“使坐宝座的降为卑”。（参赛10:13）然而，神说：“我必罚亚述王自大的心和他高傲眼目的荣耀”（赛10:12b）；“在一日之内将亚述王的荆棘和蒺藜焚烧净尽，又将他树林和肥田的荣耀全然烧尽。”（赛10:17b－18a）
约瑟遭哥哥们陷害，被卖到埃及。多年以后，约瑟成为埃及的宰相，他本有能力惩罚要谋害自己的哥哥们，但是他对俯伏在自己面前的哥哥们说：“不要害怕，我岂能代替神呢？”（创50:19）我每次思想这句话都很感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手握生杀大权的约瑟，并没有把自己看做那一位终极的审判者，他不敢代替神，不敢僭越半分把自己看做神一般。
唯有神是恩典的源头，但骄傲的人常常把自己当作恩典的源头。
电影《辛德勒的名单》中有一个情节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一个看守犹太人的纳粹队长，可以随时枪毙有任何过失的犹太人。但辛德勒告诉他：如果你赦免了犯错的犹太人，而不是枪杀他，那就更显出你的高贵来。后来，有一名犹太人犯错时，这名纳粹军官刚想枪毙他的时候，想到了辛德勒的建议，转而对这名犹太人说：“I pardon you！”。此后，这名纳粹军官就总是选择对犯错的犹太人说“I pardon you”了。
无疑，辛德勒的策略成功的原因是这名纳粹军官从中找到了做神的感觉，把自己当成施恩者的感觉实在太好了。所以电影中出现了这样一幕——这位纳粹军官站在镜子前，不断重复着他对惶恐的犹太人说“I pardon you”时的样子，并欣赏自己说这话时那无比优雅的姿态。
不仅这位纳粹军官如此，我们每一个人的本性中都有这种倾向，这就是我们隐秘而邪恶的罪性——我们总以为自己才是恩典的源头，想把自己放在神的位置上。
信主以前，我也常常做义工、捐钱给穷人，偶尔也慷慨地免了别人的债务。但我没有归荣耀给神，而是归荣耀给了自己，因为我以为自己才是恩典的源头。即便不可否认的是我的爱心和怜悯不乏真诚，但检视内心，难道我心里就没有一丁点要把自己当作如神一般的施恩者吗？这是何等可怕的骄傲和罪恶！
现在，我越来越明白为什么一些在人眼中品德高尚、乐善好施的“好人”往往很难信主，他们甚至抵挡主——不仅因为他们感觉自己没有罪、不需要主，更是因为内心里的骄傲：他们俨然把自己看做了周围环境中超乎众人之上的某种恩典的源头，而且心安理得地将荣耀归给自己。
这样的罪性，也一样会隐藏于神仆人的心里面。唐崇荣牧师在题为《事奉者的灾祸感》的讲道中说：“神忠于他自己的话语，神的话传出去的时候，神一定会用他的话……而这些传话的人不过是工具，却并非恩典的源头。但是当一个传道人或者为主作见证的人，以为他是恩典的源头的时候，他就失去灾祸感：你看神这样用我嘛！神这样同在，不就等于我不错嘛！”
唯有神是人类历史和命运的主宰，虽然骄傲的人常常把自己当作主宰者。圣经但以理书中记载着，巴比伦的国王尼布甲尼撒看着全地，狂妄自大地说：“这大巴比伦不是我用大能大力建为京都，要显我威严的荣耀吗？”（但 4:30）不仅外邦君王的本性如此，神的仆人也会不断遇到这样巨大的试探。教会兴旺、人数增长的时候，有了一次圣灵充满、大有果效的服事之后，我们的心里都会蠢蠢欲动，忍不住要对自己说：“这教会/这事工的成功不是我用大能大力做成，要显出我的聪明、智慧、深邃的洞察力、过人的勇气、毅力和属灵吗？”
这时，神的管教就一定会临到。记住，尼布甲尼撒刚刚说了这话，就有声音从天降下：“你的国位要离开你了。你必被赶出离开世人，与野地的兽同居，吃草如牛，且要经过七期。等你知道至高者在人的国中掌权！”（但4:31b-32a）这样，尼布甲尼撒就被赶出宫殿，如同野兽生活在荒地，直到七年之后，他才重新恢复了心智，懂得张开口后的第一句话就是：“世上所有的居民都算为虚无，在天上的万军和世上的居民中，他都凭自己的意旨行事。无人能拦住他手……现在我尼布甲尼撒赞美、尊崇、恭敬天上的王，因为他所作的全都诚实，他所行的也都公平。那行动骄傲的，他能降为卑。”（但4:35、37）
大卫也如此自负过，并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大卫夺了亚们人之王所戴的金冠冕……人将这冠冕戴在大卫头上”（参代上20:2），大卫安然接受了这金冠冕，并没有将荣耀归给神。然而，神怜悯大卫没有任凭他一直偏邪下去，而是允许撒但激动大卫数点兵力。此时，我们看到，自傲的大卫已经失去了对形势的判断力，连性情诡诈的元帅约押都明白并劝说：“愿耶和华使他的百姓比现在加增百倍……我主为何吩咐行这事，为何使以色列人陷在罪里呢？”，一向头脑聪明清楚的大卫却不明白了。请留心，丧失正常清明的心智是一切正在被骄傲的毒气所侵蚀之人的共同特点和必然结果（想想尼布甲尼撒的兽心），正如经上说：“因私欲的迷惑渐渐变坏，”（参弗4:22）“他们的思念变为虚妄，无知的心就昏暗了”。（罗1:21b）民数记中摩西数点百姓是按着神的旨意，而大卫数点人数却是归荣耀给自己，把神丰盛的恩典变为自己的丰功伟绩来玩味和夸耀。于是，惩罚随之来到，有瘟疫降在以色列国中。
我想起一桩曾经的丑闻，在美国这样一个法制观念极强的国家里，纽约州长居然胆大到屡屡在酒店招妓，而伊州州长则是在电话里公然拍卖官位、索要贿赂。据美国媒体分析报道，他们两位都是极其狂妄自大的人，在高位上时间久了，他们已经对自己、对形势失去了判断，甚至连基本常识都丧失了，以至“存虚妄的心行事”（弗4:17）——他们认为自己如神一般没有做不到的事，并相信自己是如此与众不同，以至真挚地相信不会有任何坏事临到自己头上，并且自信地以为总能达成自己的目标，得到想要的任何东西，但最终却落得身败名裂，何等可怜！论及权力，Lewis说：“权力是一颗骄傲的心所特别喜欢的：指使别人如同挪动玩具兵——再没有一件事比这个更能使一个男人觉得自己超乎众人之上了。”
有一次唐崇荣牧师提到，1972年尼克松访华时，他对毛泽东说：“世界的命运掌握在我们两个人的手中。”结果，回到美国之后不久，水门事件就爆发了，同一年尼克松蒙羞辞职下台。其实，他连自己个人的命运都无法预知和掌握。唐牧师说，这是神对尼克松说大话的惩罚：“你的嘴巴太大了吧！”就把他赶下了台。
“若不是耶和华建造房屋，建造的人就枉然劳力；若不是耶和华看守城池，看守的人就枉然警醒。”（诗127:1）
“除非主命定，谁能说成就成呢？”（哀3:37）
“万军之耶和华说：不是倚靠势力，不是倚靠才能，乃是倚靠我的灵方能成事。”（亚4:6）
“这不在乎那定意的，也不在乎那奔跑的，只在乎发怜悯的神。”（罗9:16）
“你们不要倚靠君王，不要倚靠世人，他一点不能帮助。他的气一断，就归回尘土。他所打算的，当日就消灭了。”（诗146:3-4）……
这许许多多经文都反映出圣经从始至终一贯的教训。但我们这骄傲的人却常常忘记，在邪恶本性中总要把人、把自己当作那一位主宰者、终极成事者、掌管时局和他人命运者。
慕安德烈说：“骄傲，即失去谦卑，乃各样罪恶之源。如今已堕落的天使们起初就是以自高的态度看自己，从而走向悖逆、不顺服，从天上的荣光中跌入外面的黑暗里。同样，当蛇把骄傲的毒气——“你们便如神”（参创3:5）——吹向先祖，他们也从尊贵的地位上落入现今凄惨的境遇里。不论在天上或地上，骄傲、高举自我乃地狱之源、地狱之门与地狱之咒诅。”
初信的时候，我常想亚当、夏娃吃一个果子有什么了不起？今天我知道了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事实是，就如Thomas Watson在他的《A Body of Divinity》中所说：“这条只不过刚从泥土里钻出来的虫子，居然想要当神。”
人类从起初犯罪，就是为了篡夺神的权柄，想要自己当神。“知道善恶”在原文中也可解作“掌握一把尺子的两端”。就是说，人类从此离弃了神，而把自己当作标准的制定者和万有的评判者。换言之，人把自己放在了神的权威位置上，以自我为万物的尺度。人类历史上每一场宪政变革或任何一次思想运动，都是对先祖起初企图篡夺“制定标准者”的重演：是一次对自我存在的再定义、对世界观价值观的再洗牌（重新制定标准），是妄想建立地上理想国的再次努力。你看，罪人是何等狂妄自大，却又自不量力呢！每次的结果都不过是使人性罪恶的悲剧以另一种方式在历史中重演罢了，正如圣经所言：“已有的事，后必再有；已行的事，后必再行。日光之下，并无新事。”（传1:9）；“我的百姓作了两件恶事，就是离弃我这活水的泉源，为自己凿出池子，是破裂不能存水的池子。”（耶 2:13）
论到骄傲是如何的诡诈，并怎样顽固地根植于我们的本性中，18世纪英国牧师约翰贝里齐说：“我们本性中最脏的污点和最大的荒谬就是骄傲。然而这只卑鄙的刺猬，蜷缩在它那布满刺的外壳里滚动，很少能看到它的爪子……骄傲缠着人们，就像衣服紧贴着皮肤，霉菌长在墙上一样。无论怎样用力犁或耙，都不能清除这地，一场雨后，野草必然再次长出来。这魔鬼般的罪比任何东西更能鞭伤我的后背，这本性隐藏在我里面，我不晓得如何摆脱它。我恨它，却又爱它；我与它争吵，却又拥抱它；我怕它，却又容许它躺在我的怀里……它的胃口如此奇妙，既能吃恩典，也能吃垃圾。”
骄傲既是我们体内的一个寄生虫，又是我们生命中的一个暴君，它统治着我们、捆绑着我们、辖制着我们；未得救之人是魔鬼的奴隶，而骄傲是魔鬼用来驱使、奴役它的奴隶们的最好的枷锁之一。唯有谦卑在神的面前，我们才能得着释放，正如Lewis所说：“不要以为神不许人骄傲是因为神被它冒犯，又或者他要求人谦卑，是为了他自己的尊严，好像神也很骄傲一样……事实是，他愿意你能够认识他：他愿意将自己赐给你。你若真愿意和他接触，愿意谦卑下来，就能得到那种无限的释放，就能放下那一件令你一生不安息、不快乐的事——对自我的关注。神要你谦卑，以使这无限释放的一刻可以到来：我们脱下那一大堆既愚蠢又丑陋的装扮和假冒，不再像一个个白痴一样紧裹着它们、趾高气昂地走来走去。”
如果说，自夸、自我表现是骄傲的头颈，争竞、嫉妒是骄傲的四肢，那么，诡诈和自欺就是骄傲的外袍。对于信主之人，骄傲仍玷污了我们所行的一切事，与我们的每个动念亦步亦趋、如影随形，它掺杂在我们的每一个动机里，污染了我们的每一项服事，真是求鉴察人心的主赦免我们、怜悯我们，搭救我们脱离这一切！
Lewis写道：“可怖的是这个诸恶中最大之恶，会偷偷进入我们信仰生活的中心。原因很简单，其他较小之恶，是魔鬼利用我们的动物本性，作用在我们身上；但骄傲不是来自人的动物本性，而是直接来自地狱，是灵性层次上的东西，因此比别的恶远远难捉摸，也远为致命。也因为如此，骄傲常被用来驱走较小之恶。事实上，老师就常常利用学生的骄傲，或者称其为自尊，以使得他们能够改善行为。很多人能够克服懦弱、贪欲、坏脾气等等，是由于视这些有损自己的尊严，用的也是骄傲。魔鬼会大笑，它非常高兴一个人能做到贞洁，勇敢，自制，只要你钻入它所设下的骄傲的陷阱。这就好像它很情愿你把冻疮医好，只要作为交换，它可以使你得上癌症。骄傲为灵性上的癌，能吞吃掉爱、知足，甚至常识，使这一切都成为不可能。”
有一次，王怡弟兄分享说：“写作，是一种最接近于创世的模仿行为。我们写作时，感觉就如神一样。因此，我常常问自己，我真的在为基督写作吗？还是它已经成了一种拜偶像的方式？……这是很大的试探。越有恩赐、从属世的眼光看越有成就的人，越容易落入这种试探。”作为一名常写作的基督徒，我心里深知王怡弟兄所说的这种试探是多么真实而微妙，又是何等危险可怕！
Lewis所写的下面这一段，传道人们真是要读一读：“神至高无上，远非你所能亟及。不懂得这一点，根本不认识神。一个内心骄傲的人无法认识他……这就引起了一个可怕的问题：一个彻头彻尾骄傲的人怎么能说他相信神，怎么能表现出一派敬虔？恐怕他所拜的是自己虚构出来的神。表面上，他承认自己在这位他所虚构的神面前十分渺小，但心里想的却是这位神如何称许他强过众人。他给神值一分钱的假谦卑，却用这一分钱赚得在自己同胞面前一英镑的骄傲。我想这就是基督耶稣所说的那种人：他们传讲耶稣，奉他的名赶鬼，但到末日审判之时，耶稣会说他从不认识这些人。（参太7:22-23）我们当中任何人在任何时候都有可能落入这个死亡陷阱之中。幸亏有个测试的方法：什么时候我们的信仰生活让我们觉得自己很了不起，比别人强多了，什么时候就是魔鬼（不是神）在我们身上作工了。”
圣经上说：“人心比万物都诡诈，坏到极处，谁能识透呢？”（耶17:9）“终日所思想的尽都是恶”（创6:5b），“他们都是极悖逆的”（耶6:28a），“罪……更显出是恶极了”（罗7:13）。还有什么比骄傲更能显出人性中的诡诈、悖逆和“恶极了”呢？
我们该怎么办呢？
“我真是苦啊！谁能救我脱离这取死的身体呢？感谢神！靠着我们的主耶稣基督就能脱离了。”（罗7:24-25a）阿们！我们相信主耶稣基督的十字架能救我们脱离这一切！
我们的骄傲悖逆，冒犯了神的律法，藐视了神的权威，然而，就在我们还作神仇敌的时候，主耶稣到世上来，为我们钉死在十字架上，我们违反律法而当受的刑罚、咒诅、死亡和被父神的弃绝，都由站在你我这罪人的位置上的主耶稣，为我们担当了！而主耶稣基督一生对父神绝对的顺从、他存心谦卑的义行、他无暇无疵的一生对律法完全的成全，这全部的功劳却也都算在我们身上了，“神又使他成为我们的智慧、公义、圣洁、救赎。”（林前1:30b）感谢主！
我们相信，在今天主耶稣基督十字架救赎的大能仍在持续地在你我的生命中生发功效，它必要救我们脱离一切的败坏，胜过一切邪恶黑暗的力量！“知道他向我们这信的人所显的能力是何等浩大，就是照他在基督身上所运行的大能大力，使他从死里复活，叫他在天上坐在自己的右边，远超过一切执政的、掌权的、有能的、主治的和一切有名的，不但是今世的，连来世的也都超过了。”（弗1:19－21）
“我深信那在你们心里动了善工的，必成全这工，直到耶稣基督的日子。”（腓1:6）
“我们原是他的工作，在基督耶稣里造成的，为要叫我们行善，就是神所预备叫我们行的。”（弗2:10）
“就要脱去你们从前行为上的旧人，这旧人是因私欲的迷惑渐渐变坏的。又要将你们的心志改换一新，并且穿上新人，这新人是照着神的形像造的，有真理的仁义和圣洁。”（弗4:22-24）
正如18世纪一位圣徒所言：“欢喜吧，弟兄！去向可怜的罪人宣讲主耶稣能为他们做什么：如果他不能拯救他们中间那最邪恶的，我们所讲的福音就从来不是真正的福音！”“他的血能洗净最污秽的罪，他的恩典胜过最顽固的败坏！”哈利路亚，感谢赞美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