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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徒] 林肯总统的信仰之谜 (临风)

林肯总统的信仰之谜 (临风)

林肯总统的信仰之谜   (临风)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a9c4a4f0100c0ql.html

林肯是奥巴马所最崇敬的总统,奥巴马当选总统,给林肯的解放黑奴运动画下了一个句号。他们的相关点很多,甚至奥巴马的宗教信仰所受到的关注也与林肯相似!


今年2月12日是美国林肯总统诞生两百周年的日子。林肯总统是人类历史上一位伟大的领袖,也是一位很富传奇性的人物。关于他的研究虽然已经很多,但他还是一个谜,给人深不见底的感觉。他的宗教信仰就是一个例子,有人绘影绘形地宣称他是自然神论者,有人认为他对基督教非常排拒,有人认为他是最虔诚的基督徒。我们可以读到许多互相矛盾的报道,为了还原林肯,笔者很希望对这个问题作一些深入的探讨。


一则故事

1846年,林肯与一位有名望的布道家卡莱特(Peter Cartwright)竞争国会议席。就跟一般的政客一样,卡莱特希望把林肯的宗教信仰当作炒作的议题。为了对“不信派”的指控作回应,林肯只好站起来为自己辩护,他出版了一个文件。文中他没有直接否认他人的指控,只是声明:

“别人宣称我不是任何教会的会友,这是事实,但是我从没有否认圣经的真理;我也从来没有对任何宗教有不敬的言论,更是没有毁谤过任何基督教的宗派。我自己不可能支持任何一位嘲笑宗教,或是宗教的公开敌人。(注1)

在《草原时代的林肯》一书中,讲到林肯有次去参加卡莱特的奋兴会。在聚会结束时,这位炙热的布道家要求所有想去天堂的人都站起来。当然是反应热烈。他又要求在场所有想下地狱的人站起来,当然是寥寥无几。林肯没有对两个选择作出任何回应。卡莱特开始点名了:“林肯先生,你没有对想要去天堂还是去地狱做出任何表示。我倒想问你一下,你到底打算去哪里?”林肯回答说:“我来这里本没有打算会被人点名问话,但是你既然已经问了,就让我坦白地告诉你吧,我打算去国会。”

这是标准的林肯,有机智、有幽默。“诚实的亚伯”不会说谎,可是也不至于被人玩弄。但也可以看出,他在故意回避这个问题。

“专家”的意见

一些非常接近他的朋友们认为,从政以来,他对宗教的立场就从来没有改变过。又有一些人,包括他的妻子和他常去的教会的牧师,认为他最后几年对信仰的态度有着显著的改变。许多传记的作者,和百科全书,因为取材不同,对他的宗教信仰也都莫衷一是。例如:

中文《维基百科》讲到他对新教的态度时,只引用这段话:“《圣经》不是我的书,基督教不是我的信仰。我从来不可能同意基督教教条冗长繁杂的陈述。”然而,当我去查考这段话的出处时,只能追到《基督教广播网》的前任同工Gerard Thomas Straub在1986年出版的:” Salvation for Sale: An Insider's View of Pat Robertson's Ministry” ,目前还没有找到更可靠的来源。

退一步说,就算他年轻时曾经说过这句话,也不能就说是他终身一致的立场。在众多的历史文献中,仅仅引用这段话来“证明”他对基督教的立场,实在有失公正,不过混淆视听罢了。

他在北方宣布解放黑奴以后,有一批马里兰州得到解放的奴隶送给他一本圣经。1864年9月8日《华盛顿早报》报道这事,记载着林肯的回答:“关于这本伟大的书,我只能说,这是上帝赐给人类的礼物。救主赐给这个世界所有的好处都经过这本书传达给了我们。如果不是它,我们就无法分辨善恶。所有对人类福祉最相关的事,无论是今天还是未来,都可以在这本书上寻到。”这段话与前面那段话的立场显然有巨大的差距。

要了解政治人物真正的信仰本来就不容易。林肯演说中经常提到上帝(但是几乎不提耶稣),引用圣经。但是,他虽然是出身于基要主义教会的双亲,自己一生从却没有正式加入过任何教会,没有受过洗,对自己的宗教信仰也一向保持缄默。所以,我们可以断定,他的改变大约不是在人际关系中获得,很可能是在阅读和静思中获得。因此,我们只能从旁观察、揣摩和分析他的所言所行了。

从林肯总统对战争的看法来观察

当1865年战争结束以后,大家都在问,为什么要打这场战?这场战争到底给了人们什么启示?

在北方,亨利·比切(Henry Ward Beecher, 1813–1887)是美国最著名的福音派比切家庭的新一代领袖,是福音派的权威。他当时是纽约市,布鲁克林的《普利茅斯公理会》的牧师,这是全美最有声望的教会。在庆祝收复孙特堡(Fort Sumter)的典礼上,他说:
“我把这场战争的罪过完全归诸于那些野心勃勃,受过教育,翻云覆雨的南方领袖们。总有一天上帝会将他的审判显明,指责这些罪大恶极的人。、、、然后,这些罪孽深重,不知悔改的叛国者、、将会被举起,摔下,掉入永远的惩罚。”(注2)

在南方,罗伯特·大布尼(Robert Lewis Dabney, 1820–1898)几乎是与北方的亨利·比切齐名。他是长老会的背景,比亨利·比切更要正统。在他的眼里,这场战争的发生是那些“邪恶的废奴主义者”所发动的,这些人恶意地压迫南方人。当有人要求他对北方的长老会同仁稍微和缓一点的时候,罗伯特·大布尼激动地说:“什么?原谅这些侵略我们国家,焚烧我们城市,拆毁我们家园,屠杀我们青年,荒芜我们土地的这些人?不,我不原谅他们。”(注2)


林肯对圣经精义的了解应当比这些名牧们陌生。当名牧们都这样清楚地认为,上帝和公理都站在自己这一边时,作总统的林肯却没有同样的把握。他早在1862年时已经在思索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当时,北方在奔牛镇遭到第二次的惨败。在这最黑暗的日子里,为了整理自己的思路,他写下了“静思上帝的旨意”(Meditation on the Divine Will)这份重要文献。

“上帝的旨意一定会成就。在这个大争战中,每一边都宣称自己是按着上帝的旨意行动。当然两边都有可能是,但是一定有一边是错的。上帝不可能同时赞成和反对同一件事。在目前这个邪恶的战争里,很有可能,上帝的目的与两边的目的都不相同。不自觉地,人的手段反而变成上帝用来完成他旨意的工具。我几乎可以肯定,这场战争是上帝的旨意,而且是他的旨意让它并没有马上结束。、、、上帝不再是一个被人驯服的神祗,好像是属于美国的上帝,他是在万国之上掌权的。”

他对上帝的视野已经超越了专业传道人,林肯开始意识到,我们不能把上帝当作国家的筹码,相反地,国家是他手中的工具。这种对上帝的观念已经超越了他所处的时代。

林肯总统第二任就职演说(注3)是在战争结束的前夕,此次演讲几次引用圣经,可以说是表达他基督教世界观最清楚的言论。整篇演讲没有丝毫自以为义,对上帝的主权、恩惠和宽容有着深刻的体认。在一般人的观念里面,上帝往往好似为他们的立场背书的“家神”罢了。一位信仰被人质疑的总统,他对上帝主权的了解,反而是如此的深刻。

因为讨论第二任就职演说的文献已经很多,在此就不多费笔墨了。

从林肯的背景来观察

从林肯的出身背景,我们也或许可以看出他对信仰看法的一些端倪。(注2)

首先,林肯生长在南方一个穷苦的农家,没有任何特权,地位和正式的教育。他所生长的环境更接近早年的清教徒,而不像是启蒙文化的社会。这里的人不懂得去寻找自我,不会去寻求“上帝在我身上美妙的计划”。在这里,百姓不需经过思索,就通通相信上帝,和那看不见的世界。他们对教义没有那么在心。他们接受命运,企图胜过罪恶,在各样的灾难、死亡和艰苦的环境中,希望能够享受到家庭的温暖和最基本的安宁。在这样的环境下,林肯家里可能也就只有这一本书,圣经。喜好阅读的他,因此极可能熟读此书。这是他对基督教信仰认识的第一来源。

第二,年轻时在印第安纳州和伊利诺州的日子中。他发现那些为着信仰立场而引起的辩论,那些循理会、浸信会、长老会、门徒会、普救论者、和“村野无神论者”(village atheists)间的争吵,让他感到厌烦、可憎。他对那些教义上的争论毫无兴趣。这可能也是他对自然神论的人文主义者汤玛斯·潘恩(Thomas Paine)开始感兴趣的时期。我们知道,潘恩是反对基督教的。

第三,他一生所遭逢的许多不幸,母亲和妹妹的早逝,两个孩子的早夭,战争带来的死亡,都深深地影响着他,让他深思,也让他无法去接受一些简单的答案。最可贵的是,虽然表面上他对宗教不很关心,但是在内心深处,他却有着深刻的道德意识和宗教感,对超越人类极限的上帝,“凭己意”做事的自由有清楚的认识。这种品质在战争时期更为可贵,让他能够尊重上帝的主权,而不是利用上帝达到自己的政治目的。

从他个人的遭遇来观察


极少人可以有资格被称作是林肯的导师,他许多的观点都是从自修和默想中悟出,在信仰上尤其如此。林肯曾经二度丧子,1862年11岁的威里(Willie)的早夭,最让他伤心欲绝,他好几天无法做事,有人发现他把自己关起来,痛哭了一天。根据林肯夫人的叙述,从这时起,他开始对信仰发生了兴趣,开始经常去华府《纽约街长老会》聚会,并且在教会里租了一个固定的座位。



威里刚去世后,林肯写了封信给一位法官(J.S. Wakefield)说:“我并没有改变早期对基督教的看法,基督教的救恩计划和圣经的由来都是无法自圆其说的。我这种感觉与时俱进,也看不出有改变的需要。”(注4)可见,威里刚去世后,他心里是充满了矛盾。



在林肯去世后,有人来问《纽约街长老会》的戈里牧师,林肯是否是“不信派”,牧师回答说:“我绝对不相信这个指控。至少在我们的教会里面,他没有这个痕迹。我经常与他谈论到圣经和基督教信仰的事,他没有任何理由要蒙骗我。我感觉他对基督教的基本教义和教导有深刻而正确的认识。特别在威里过世以后,和他去了盖提兹堡的战场以后,他曾流泪地告诉我,他已经对其它一切都失去了信心,只有上帝是可靠的。他告诉我,他的心有了改变,他热爱救主,也希望在不久后做个公开的表示。”(注5)



林肯被刺杀后,一位新闻记者(Noah Brooks)曾经报道,林肯已经到了加入教会的边缘。这个说法有另一个旁证。虽然戈里牧师自己并没有提过这件事,有位该教会的女士宣誓作证说,戈里牧师曾告诉她,一切都安排好了,林肯本来决定在这个复活节正式宣布接受耶稣基督作救主,并正式加入教会。(注4)



结语



林肯不是寻常人,他绝对诚实,不会为了迎合人说一些,或是做一些,违心的事,包括他对信仰的态度。他的世界观,他治国的理念,和他对待人的基本态度,再再都符合耶稣基督的教训。他一生对有组织宗教的犹豫是绝对可以理解的。虽然说,他到底是不是耶稣基督的跟随者,我们无法下个定论。事实上,我们根本就不能为任何其他人下定论。但是有一点我们知道,他对上帝的认识似乎超越了他的时代,他的言行风范,虽然当时可能不合时尚,但至今都足以作为我们的楷模,值得我们敬仰,学习。



他出身卑微,他无佳形美容(相貌奇丑),常经忧患,他使得被压制的得到自由,叫被掳的得到释放。他尊重上帝的主权,不因为人类的私欲而曲解圣经。为了坚守、实现自己认为正确的理念,他虽历尽万难而不改变。至终,好似用自己的生命作为祭物,他的生命被恶人夺去。他的一生,让我想到另外一位伟大救主的一生。



让我们用崇敬的心情来纪念林肯的一生。



注:

1、Abraham Lincoln Online: http://showcase.netins.net/web/c ... eeches/handbill.htm

2、Mark A. Noll, “The Puzzling Faith of Abraham Lincoln,” Christianity Today, 1992.

3、中文翻译很多,例如:http://www.annian.net/show.aspx?id=12571&cid=14

4、参考《维基百科》。

5、参见J.A. Reed所引用, "The Later Life and Religious Sentiments of Abraham Lincoln," Scribner's Monthly; Jul 1873; VOL. VI., No. 3.; pg. 339 http://www.infidels.org/library/ ... chapter_5.html#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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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肯第二次就职演说(1865年3月4日)(全文)
http://www.annian.net/show.aspx?id=12571&cid=14
同胞们:
1865年3月4日

在我现在第二次来到这里宣誓就任总统职位的时候,就不十分必要像第十次就职时那样作长篇演说了。那时,一篇关于我将采取的方针的比较详尽的说明,似乎是比较合适和理所当然
的。可是现在,四年任期刚刚结束,在这期间,关于那至今仍吸引着举国上下的注意,消耗着全民的精力的巨大斗争的各个阶段的任何一个细节,随时都有公告发奉,现在也实在再没有多少新东西可讲了。关于我们的军事进展情况——它是其它一切的主要依靠所在——,公众也了解得和我本人一样清楚;而且我相信对所有的人来说都是相当满意和令人鼓舞的。既然对未来充满了希望,那么在这里也就无意冒昧作出预测了。

也正是在四年之前我就任总统的那一场合,所有的人都在为即将来临的内战惴惴不安。所有的人都害怕内战——都竭力想避免内战发生。而当我在这里发表就职演说,决定不惜采用一
切力量,但不用战争,拯救联邦的时候,叛乱分子的代理人却在全城到处活动,力求不用战争摧毁联邦——力求通过谈判瓦解联邦,分裂国家。——双方都声称反对战争;但可是他们中的一方却宁愿发动战争也不让这个国家生存下去;另一方也则宁可接受战争也不能眼看着国家灭亡。于是战争便打起来了。

在全国人口中有八分之一是黑人奴隶,他们并非遍布在全国各地,而是大部分集中在我国南方。这些黑人构成一个特殊强有力的权益。大家都知道这权益是导致战争的原因。为了达到加强、永久化保持和扩大这个权益的目的,叛乱分子甚至不惜通过战争瓦解联邦;而政府方面,只不过是要求有权限制奴隶制扩大其地域。双方谁也没有料想到,战争竟会达到现在已出现了这种规模,或持续这么久。双方谁也不曾料到,冲突的缘由可能会随着冲突的结束而结束,或甚至在冲突本身结束之前,便已终止;每一方都寻求能比较轻易地获得胜利,战争的结果也不那么带有根本性和惊人。双方都读着同一部《圣经》,祈祷于同一个上帝;每一方都求上帝帮助他们一方,而反对另一方。这看来也许有些不可思议,怎么可能有人公然敢于祈求公正的上帝帮助他从别人的血汗中榨取面包;不过,我们且不要论断别人,以免自
己遭到论断吧。双方的祈祷都不可能得到回应;任何一方的祈祷也没有得到充分的回应。全能的上帝另有他自己的目标。“由于种种罪过,世界受难了!因为这些罪过是不可避免的;但是,让那引来罪过的人去受罪吧。”*如果我们假定美国的奴隶制是这里所说的罪恶之一,它按上帝的意旨是不可避免的,而现在在经过了上帝规定的时限之后,他决心要消灭它,再假定上帝使得南北双方进行了这场可怕的战争,以作为那些犯下罪过的人应该遭受到的苦难,那么我们从中能看出有什么地方有悖于信仰上帝的信徒们总是赋于永远存在的上帝的那种神性吗?我们衷心地希望——热情地祈祷——但愿这可怕的战争灾祸能迅速过去。然而,如果上帝一定要让它继续下去,一直到奴隶们通过二百五十年的无偿劳动所堆积起来的财富烟消云散,一直到,如三千年前人们所说的那样,用鞭子抽出的每一滴血都要用刀剑刺
出的另一滴血来偿还,而到那时,我们也仍然得说,“主的审判是完全公正无误的”。**

我们对任何人也不怀恶意,我们对所有的人都宽大为怀,坚持正义;上帝既使我们认识正义,让我们继续努力向前,完成我们正在进行的事业;包扎起国家的创伤,关心那些为战争作出牺牲的人,关心他们的遗孀和孤儿——尽一切力量,以求在我们自己之间,以及我们和所有的国家之间实现并维护一个公正和持久的和平。

*此句引文旧译中文《圣经》译作:“这世界有祸了,因为将人绊倒。绊倒人的事是免不了的,但那绊倒人的有祸了。”——译者
**此句旧译中文《圣经》作:“耶和华的典章真实,全然公义。”——译者


[学术交流网按:原载《林肯集:演说 信件 杂文 总统咨文和公告(1859-18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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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肯第二任总统就职演说
2005-12-1
  http://www.for68.com/new/2005/12/wa662557581112150023762-0.html

  SATURDAY, MARCH 4, 1865

  Fellow-Countrymen:

  At this second appearing to take the oath of the Presidential office there is less occasion for an extended address than there was at the first. Then a statement somewhat in detail of a course to be pursued seemed fitting and proper. Now, at the expiration of four years, during which public declarations have been constantly called forth on every point and phase of the great contest which still absorbs the attention and engrosses the energies of the nation, little that is new could be presented. The progress of our arms, upon which all else chiefly depends, is as well known to the public as to myself, and it is, I trust, reasonably satisfactory and encouraging to all. With high hope for the future, no prediction in regard to it is ventured.

  On the occasion corresponding to this four years ago all thoughts were anxiously directed to an impending civil war. All dreaded it, all sought to avert it. While the inaugural address was being delivered from this place, devoted altogether to saving the Union without war, insurgent agents were in the city seeking to destroy it without war——seeking to dissolve the Union and divide effects by negotiation. Both parties deprecated war, but one of them would make war rather than let the nation survive, and the other would accept war rather than let it perish, and the war came.

  One-eighth of the whole population were colored slaves, not distributed generally over the Union, but localized in the southern part of it. These slaves constituted a peculiar and powerful interest. All knew that this interest was somehow the cause of the war. To strengthen, perpetuate, and extend this interest was the object for which the insurgents would rend the Union even by war, while the Government claimed no right to do more than to restrict the territorial enlargement of it. Neither party expected for the war the magnitude or the duration which it has already attained. Neither anticipated that the cause of the conflict might cease with or even before the conflict itself should cease. Each looked for an easier triumph, and a result less fundamental and astounding. Both read the same Bible and pray to the same God, and each invokes His aid against the other. It may seem strange that any men should dare to ask a just God's assistance in wringing their bread from the sweat of other men's faces, but let us judge not, that we be not judged. The prayers of both could not be answered. That of neither has been answered fully. The Almighty has His own purposes. "Woe unto the world because of offenses; for it must needs be that offenses come, but woe to that man by whom the offense cometh." If we shall suppose that American slavery is one of those offenses which, in the providence of God, must needs come, but which, having continued through His appointed time, He now wills to remove, and that He gives to both North and South this terrible war as the woe due to those by whom the offense came, shall we discern therein any departure from those divine attributes which the believers in a living God always ascribe to Him? Fondly do we hope, fervently do we pray, that this mighty scourge of war may speedily pass away. Yet, if God wills that it continue until all the wealth piled by the bondsman's two hundred and fifty years of unrequited toil shall be sunk, and until every drop of blood drawn with the lash shall be paid by another drawn with the sword, as was said three thousand years ago, so still it must be said "the judgments of the Lord are true and righteous altogether."

  With malice toward none, with charity for all, with firmness in the right as God gives us to see the right, let us strive on to finish the work we are in, to bind up the nation's wounds, to care for him who shall have borne the battle and for his widow and his orphan, to do all which may achieve and cherish a just and lasting peace among ourselves and with all nati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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