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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徒] 主日学与宗教教育(ZT)

主日学与宗教教育(Z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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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日学与宗教教育

  十九世纪末至二十世纪初,教会遭受自由派的侵扰。正统的基要主义者,采取“敬虔的逃避政策”,仓皇寻求自保,以至避社会福音,也避免关怀社会:只传个人得救的福音,不涉及社会疾苦。也就是说,只求人将来进入天堂,不管他现在陷于地狱。幸而教会保留了主日学,就是宗教教育,而使后来的世代,得有复兴的机会。
  主日学的创始人睿可司(Bobert Raikes, b. Sep. 4, 1736-d. Apr. 5,1811),生于英国哥劳斯特(Gloucester),父亲拥有一间当地的日报The Gloucester Journal。1757年,父亲去世后,他以二十一岁的少年作了发行人,接手经营。
  哥劳斯特是一个古老的工商业城市。因为受到工业革命的影响,造成严重的贫富不均现象,犯罪率很高。睿可司有兴趣于监狱改良工作。他随即发现,监狱并不生产罪犯,是社会生产罪犯。他看到许多幼年童工,每天劳苦在工厂工作,星期天休息,则游荡无所事事。他们既没受过教育,品行一般都很恶劣,容易感染坏习惯,正是培养罪犯的温床。因此,睿克司商请邻近教区牧师司陶克 (The Reverend Thomas Stock, 1749-1803)的同意, 发动了几名妇女,自己出薪资延请他们,在各人家中召聚儿童,给他们基本的读书课程,和圣经,并教义问答等宗教教育。
  1780年,在当地的圣公会教牧支持之下,开始了这种称为“主日学”的事工。睿可司在他的报纸上撰文倡导,渐渐引起了普遍的兴趣;在全英国各地,都有人效法。于是,主日学渐成为教会的事工。后来,教员也从受薪而改为义务事奉。这项运动极为成功。在1783年十一月三日,Gloucester Journal撰文宣称过地狱般生活的儿童们,享受到“主日的天堂”。
  像任何新兴的事工一样,主日学也受到人的反对。教会中有人反对,以为那会破坏虔诚的敬守主日;更有人反对普及平民教育,认为那会引起人民造反,发动革命!
  主日学运动,得到约翰韦斯利的赞成,并协助推广;连王后也予以支持。在当时,以敢言知名的政治家福克斯(Charles James Fox, 1749-1806)也曾赞成。1785年,在伦敦设立了主日学协会。主日学运动也超越了大西洋;1791年,美国联邦宪法通过后仅二年,在非拉铁非成立了超宗派的主日学协会。到1811年,睿可司去世的时候,建立了三十一年的主日学,单在英国已有约五十万学生。现在,更不分宗派,主日学已成为教会普遍接受的节目,是宗教教育不可或缺的一环。主日学的教室,保守许多孩子免于走进监狱,却走出去不少的领袖。
  后来东正教也有主日学,其它宗教也有仿效的宗教教育。天主教则大致无主日学,而有其自己的宗教教导。
  
  西方的基督教国家,教育原属于教会的一部分。大学为了造就教牧而设,其学位袍也是教职的标识。
  美国一向注重宗教教育。清教徒移民到此之后,立即建立聚会的教堂,那也常是学校的所在地。因此,家庭一起敬拜,聚会也教导神的话。教会,学校,家庭,所教导的是一致的,培养建立信仰及知识,成为坚固的“金三角”。早期的大学,也都是由教会设立的。
  我们都应当记得:宗教教育是教会的骨干。不止幼童应该参加主日学,成年人也应该参与;不是主日学的教员,就该是主日学的学生。注重宗教教育的教会,信仰都有良好的根基,也能迅速的增长。


儿童宗教教育
  
  法国哲人蒙田(Michel Eyquem de Montaigne, 1533-1592)说:“要趁泥土尚柔软,在急速旋转的轮上造器皿;教育孩童要及早。”
  从柏拉图 (Ptato, c.428-348 B.C.),到孟德斯鸠 (Charles-Louis de Montesquieu, 1689-1755),到米勒(John Stuart Mill, 1806-1873)等哲学家,都认为该以教育养成良好公民。其中以德国哲学家费希特(Jonann Gottlieb Fichte, 1762-1814)讲得更坦率“教育的目的是摧毁自由意志。”这些都是以实用为教育目的。这思想路线的贡献,使近世纪来,政府都注意到控制教育;当然,他们不会注重灌输宗教信仰。
  可惜,现今有些教会,也避免基督教这名词;他们是否使人接受基督,还属未知数,但缺乏教导的事实,却是极为明显的。不过,圣经告诉我们,如果我们的信仰要传到下一代,注重教导是非常重要的。
  圣经说:
以色列啊!你要听:耶和华我们的神是独一的主。你们要尽心,尽性,尽力,爱耶和华你的神。我今日所吩咐你的话,都要记在心上,也要殷勤教训你的儿女,无论你坐在家里,行在路上,躺下,起来,都要谈论;也要系在手上为记号,戴在额上为经文;也要写在你房屋的门框上,并你的城门上。(申六:4-9)
  不仅仅是要教训,还要殷勤教训,随时教训,把生活环境当作教育环境。这是多么肯切的指示,多么严格的要求!而且主耶稣在回答文士的时候,以“尽心,尽性,尽意,爱主你的神”(太二二:37-40),这也是教育的中心。
  箴言第二十二章6节说:“教养孩童,使他走当行的道,就是到老,他也不偏离。”
  奥古斯丁(St. Augustine, 354-430) 有一位敬虔的母亲,从小以圣经教导他。到他少年时候,离家求学,受异教迷惑,陷溺肉欲。但他从未敢亵渎神,也知道自己的错误,终于在母亲的祈祷下,悔改归向主,成为神所重用的器皿。
  奥古斯丁在他所写的基督教教育 (Christian Doctrine)中,申述教育的重要。他认为不仅孩童该受基督教教育,每一信徒都该受教育,不可托言有圣灵恩膏教导,就可以不受教;信仰的需要学习,正像语文的需要学习一样。
  我们今天圣徒的家庭,每以为事务太忙,而以为教育是学校的事;更以为“好”学校的标准,只在于学术,只在于学得谋生发达的工具,不察学校所教导的,是否合于圣经真理:只求谋得好收入,好地位,而不是要作好人,荣耀神。结果,是以“赚得全世界为目标”,而不顾失去自己的生命,是何等可惜的事!


教会增长三三法
  
   三股合成的绳子不容易折断。 (传道书第四章12节)
  人类从很早就发现,“三”这个奇妙的数字,与最坚固的结构形式有关。立三角是最坚固的,因此,从金字塔,到居家的屋顶,都采取那种形式。三角点的支持是最稳牢的,所以很早以前,中国人的鼎就是用三只脚。可见大家都承认“不容易折断”的事实。
  使徒保罗对于宣道和教会增长,无疑的是最具权威的,虽然他未想以搞这一行而创学派,立学会,取学位,但他比谁都更能表现增长的实绩。从他在新约的书信中,我们可以看出宣道及教会增长的要件:
   教会 家庭 学校
  “上帝的家…这家就是永生上帝的教会,真理的柱石和根基。”(提前三:15)又说,在教会中,“要以宣读,劝勉,教导为念。”(提前四:13)
  家庭是社会国家的最基本单位。就上帝的国度来说,圣经中以家为比喻。就人生理的次序来说,人是先从水由母体生在家里,才从灵重生进入神的国里(约三:5)。初期的教会,信徒是以全家得救并事奉主为念,而不以个人得救恩为满足。作教会领袖的,必须先能管理自己的家(参提前三:1-5)。那时的教会,就在信徒的家里(参门:2 林前一六:19 西四:15)。自然家人也都属于教会。保罗写信给提摩太说:“想到你心里无伪之信—这信是先在你外祖母罗以和你母亲友尼基心里的,我深信也在你心里。”(提后一:5)信而得救自然是个人经历;但家庭的教育和爱,是培养并保持这信心的地方。
  我们现在的学院制度,源自中世纪的教会,原是为了培养教牧人员而设立的;因此,当时的学院,大致不违背教会的信仰。十七世纪来美国的移民,自殖民地时代到立国以后,仍不失其宗教热诚。学校就设在教堂里面,到了主日,以家庭为单位,相率参加教会聚会。一般家庭,早晚都聚集敬拜,读经祷告。因此,在家庭里所教导的,实行的,同在学校学习的,在教会所领受的教训,是协和一致的,成为一元化的教育,以敬畏神为立身处世的中心。 清教徒移民在1620年登上了美洲的土地,1636年哈佛大学(Harvard University)就建立了,是美洲新大陆第一所高等学府;起初信仰自然纯正,连校名也是纪念最初的主要捐助人哈佛牧师(John Harvard, 1607-1638),他被称为“对美国学术永远可纪念的施与者”。可见教牧及教会对教育的重视。可惜的是哈佛大学虽然对学术继续作出贡献,可是宗教信仰渐渐失去。
  家庭社会道德普遍低落,是因为家庭,教会,学校三者分离了,不能造益健全均衡的人才。因此,维系社会的纤维,变得脆弱易折。想想看,不学有术,有才无德的个人,如何能够产生良好的家庭与社会?只有每下愈况,三者都受亏损了。三者合一的重要,是显然可见的。愿圣灵觉醒教会,起而领导。
   圣灵 教育 宣道
  近年来的统计一直显示,教会增长最快的,第一是五旬节派,第二是浸信会,第三是宣道会。这似乎说明了教会增长的三个因素,五旬节派注重圣灵,浸信会注重宗教教育,宣道会注重远方宣道。如果我们不存成见,这个推论是可以成立的。
  主耶稣对教会最大的应许:“我要从父那里差保惠师来,就是从父出来真理的圣灵;祂来了,就要为我作见证。你们也要作见证…”(约一五:26,27)人靠属己属肉体的能力智能,不能为主作见证,不论怎样伶俐的人,即使是明星,或亚波罗一样的辩士,也都没有用。因为“万军之耶和华说:不是倚靠势力,不是倚靠才能,乃是倚靠我的灵,方能成事。”(亚四:6)新约教会的工作,是保惠师圣灵为主的工作。圣灵使主耶稣得荣耀。
  圣灵的工作,是要教导人进入真理。所以宗教教育是当注重的工作。教会不仅仅是主召出来的会众而已,而是还以主的道教导建立。主耶稣复活升天前,给门徒的大使命,不只是传福音和施洗,还要有教导:“凡我所吩咐你们的,都教训他们遵守。”(太二八:20) 这样,才能够建立教会,就是基督的身体(参弗四:11-13)。教会必须有属灵的教导,才可以增长。
  当然,宣道是教会活力的表现。宣道的教会,是蒙福的教会,是有主同在的教会(参太二八:20) 宣道的教会,是遵守了主的命令,是合主心意的教会。注重宣道,就是肯爱人,是不自私的表现。 凡所行的“都是为福音的缘故”(林前九:23),是保罗生活的原则;他时常记得这个目标:“为你们 〔外邦人〕的缘故,是这样为人。”(参帖前一:5)教会注意为别人,心志对了,毛病就减少了,教会自然增长。
  但这不是说,教会不能兼有并备以上三项条件,而且是应该俱备的。初期的卫理宗,靠圣灵的大能,有圣洁的生活,而且注重教导,有火热的宣道热忱。结果,在到美国十年之内,信徒增加了五百倍!
   生活 言语 文字
  使徒保罗对教会说:“我们的福音传到你们那里,不独在乎言语,也在乎权能和圣灵,并充足的信心。正如你们知道,我们在你们那里,为你们的缘故是怎样为人。”(帖前一:5)
  主耶稣道成肉身,受天父差遣到世上来;在复活后离世回到父那里去之前,祂对门徒说:“父怎样差遣了我,我也照样差遣你们。”(约二○:21) 这是说明见证人的生活,是见证的重要部分;因此,神不只使用一个声音,也不差遣天使传福音救人,而是差遣有肉身的,真实的人。没有甚么可以代替圣洁爱心生活见证的能力。
  “不独在乎言语”,也正说明言语是宣道的一部分。因此有人说得正确:“宣道是用所讲的道(spoken word),从文字的道(written word), 显扬成为肉身的道(Incarnate Word)。” 不论别的传播媒介如何进步,在见证福音上面,仍然是“不能不说”(徒四:20)。
  那么,文字呢?你总不能忘记,前面所引述保罗达给帖撒罗尼迦教会的话,正是圣灵感动用文字写成的书信。使徒保罗又说:“所以弟兄们,你们要站立得稳;凡所领受的教训,不拘是口传的,是信上写的,都要坚守。”(帖后二:15) 文字是写下来的语言,跟用口说有声音的语言,同样表达意思,事实上并无差别;不过,更能持久,准确,而能及远。因此,主的教会是“被建造在使徒和先知的根基上,有耶稣基督自己为房角石”(弗二:20)。 在初期教会的时候,新约圣经还没有写成正典,使徒是大部分口传的见证;而旧约先知服事完他们当世的人,早已离世,留下的只有文字的见证。这样,文字与言语的见证教导,合起来是教会坚固的信仰根基,共同见证教会的房角石,就是道成肉身为罪人成就救恩的主耶稣基督。
  耶稣基督升天去了。使徒们先后离世了。在世最久的使徒约翰,也没进到第二世纪。但圣灵感动使徒,给我们留下今天的新约圣经,可以说是最完美的“函授课程”。
  中世纪的罗马教会,腐败堕落到极低点。 1517年十月三十一日,诸圣节前夕,马丁路德 (Martin Luther) 写下了他对于赎罪券功能辩论的九十五条,钉在威登堡诸圣堂的大门上。如此,引起了反抗教皇及罗马的火焰,展开了波澜壮阔的改教运动。主要由于路德不倦的写作出版,“惟独因信,惟独圣经,惟独基督,惟独恩典”的信仰,迅速传遍了欧洲。这显示了文字圣工的功能。
  在近代宣教史上,我们见到口传与文字结合的典型运用:从威廉克理(William Carey, 1761-1834),宣教士每到一地方开荒,先是学习当地语言,宣道教导,同时翻译圣经。这样,福音传开了,教会建立了。教育和宣道,都必须用文字。如果继续注重文字宣道教导,教会增长也必迅速而持久。至今仍然有些福音工作困难的地区,据统计:教会的增长,有百分之三十以上,是直接由于文字宣道的效果。
  现今的世代,很多人都忙于讲求新技巧,新方法。但圣经真理是不变的。我们要求教会真正而持久的增长,建立合于圣经真理的教会,还是要回到圣经,回到那“古道”。


科门尼
  
  一种最成功的世界语,“爱思不滥读”(Esperanto),是于 1887年,一个波兰眼科医生Ludwik Zamenhof发明的,目的是成为一种人工的国际语言,以增进共同了解和平。因为他是犹太裔俄国人,生在波兰和俄国边界上,受了种族歧视,于是,他尽力推动容忍,以为国际语言的沟通,培养世界性的广阔襟怀。他以Doktoro Esperanto的笔名,出版了一本历史性的书Lingvo Internacia,成为世界语运动的开始。以后,他翻译了许多书,包括旧约圣经,莎士比亚的汉漠雷特王子,及安徒生的童话等,成为世界语。
  早在十七世纪,一个毕生受宗教迫害的难民,也能有如此襟怀和远见,则更为难能可贵了。
  
  胡司(Jan Hus, 1373-1415)在波希米亚的宗教改革理想,使他自己成为殉道士。罗马在康士坦市(Constance)的火焰,并没有把改革信仰烧灭。胡司的跟从者,由抗议而抗争,持续了许多年,终于被罗马帝国的势力弭平。但那只是由城市而转移到乡村。十六世纪的宗教改革,再次挑旺了捷克人的改革信念。不过,三十年战争进入了十七世纪,1618年,波希米亚兴起了英勇的反抗战争,仍然是以失望收场。
  但是,正如伊拉斯谟说的:“信仰不能以刀剑决定。”有一个人更积极的相信:信仰必须以思想决定;而决定思想的是教育。这人是科门尼(Jan Amos Comenius, 1592-1670)。
  
  科门尼生在东莫拉维亚(East Moravia,今捷克)。十二岁的时候,父母亡故,他被送到普莱洛府(Prerov)受教育。他爱学习;但那里的教育方法,使他非常难受。幸而校长认识他的天才,鼓励他进入教职事奉。
  1614年,在海德堡大学(University of Heidelberg)毕业。二年后,受按立,在滋拉邑(Zeravice)的联合弟兄教会任职。两年后,任福勒耐(Fulnek)的牧师。
  罗马帝国皇帝费迪南二世(Ferdinand II),决心要使波希米亚彻底天主教化。改革信仰的领袖们,在战争中失败逃亡。科门尼也不得不隐藏起来。在1620至1627年,那段黑暗的时期,他写了世界迷局和内心乐园(The Labyrinth of the World and the Paradise of the Heart),那是一本像天路历程(The Pilgrim's Progress)的寓言书。书中的基督对寻求知识的“天路客”说:
“学问的最高峰,是在我所有的工作上寻求我,看何等奇妙的我统管你和万有…不过,你寻求一切学问,必须不为讨别人欢喜,而是要更亲近我。”
  这表明科门尼的基本信念:科学知识与宗教信仰,不是相反的,而是有其共同目标。在基督里,有内心的自由和平安。
  1628年一月,情势的发展,使他决定离开本土;一班同一心志的信徒,随他同行。当他们临近波兰边界的时候,科门尼领大家作祷告:望着这冰封雪掩的大地,他求神保存“隐藏的种子”,将来冬尽春来,还会发芽。
  
  这一小群宗教难民,在波兰的来兹诺(Leszno)定居。
  他相信:改革运动终有光复的一天;只是他不知道,那有多么遥远。他拟订计划,预备全民普遍的全时间少年教育,教导他们本国和欧洲的文化。
  他以为教育是要及时,愉快,彻底。他的眼界不仅限于宗教知识,而是全面的教育。他的教育大计(The Great Didactic)一书,以为科学知识和宗教知识,都是出于神的启示。他写了幼婴教育(The School of Infancy),要母亲们及早教育孩子。
  回想自己在校的痛苦经验,科门尼以为教育方法该是“效法自然”,学习事物,不是死记文法。他写了世界第一本文字并图画的双语教科书Janua Linguarum Reserata,以捷克文与拉丁文并列,两种语文的关系,学生可以看图而知。出版以后,被译成德文,英文,及其它欧洲文字,全欧风行。
  科门尼一向着重整全的教育。1641年,在伦敦有一德国商人哈立布(Samuel Hartlib),邀请他去英国设立一所社会改革的学院,推广他全面知识(pansophy)的理想,预备招收各国学生,以教育改进人类社会,促进道德和平。在那期间,他出版了光明之路(Way of Light),哈立布为他制作新衣,如同英国的圣职人员;接待他,同他出入,介绍他认识了不少名人权要,包括弥尔敦(John Milton)。
  适英国内战爆发,1642年,科门尼返回来兹诺。法国的枢机主教,首相利其流(Armand-Jean du Plessis Richelieu),权倾一时,邀请科门尼到法国。美洲殖民地新英格兰的总督文慈洛(John Winthrop)正在欧洲寻找哈佛大学(Harvard College)的校长;但科尼流接受瑞典王的邀约,帮助教育改革,为他们撰写一系列的双语教科书。
  1648年,科门尼被推为联合弟兄会总监督。
  科门尼心系念波希米亚的光复。有一神秘主义者名叫得来必(Nichoas Drabik),常作预言;曾被弟兄会停止服事。他预言天主教势力将被逐出波希米亚,改革者将光复故土。这正迎合流亡国外的难民想望,使他们很得鼓励。科门尼愿意相信,收集了此类预言,成为Lux in Tenebris,在会众中间传阅,但并未出版。可惜,那些吉言并未实现。后来,科门尼逝世后,得来必立即否认那些“预言”,并归顺罗马天主教。不过,虽然见风转舵够快,皇帝利溥(Leopold I)仍然把得来必割掉舌头,然后处死。
  在科门尼有生之年,只看见一所综合知识学校的成立。那是在匈牙利。青年的王莱可滋(Zsigmond Rakoczi),有意建立一所那样的学校,邀科门尼前往主持。1650年,到达那里,受到热烈欢迎。模范学校设在撒路八达(Sarospatak),开学的时候,有一百名学生,欢喜看到理想的实现。不过,学生没有准备,仅有读写的程度;教师不能了解教育的计划,也失去兴趣。1652年,莱可滋王逝世,学校中道崩殂。约在同时,波兰的战争爆发。
  科门尼回到来兹诺,携带着大批教科书手稿,但缺乏图画的雕刻制版;他送去德国纽伦堡(Nurnberg)印刷完成。那书是看图识字(Orbis Sensualium Pictus),以拉丁文和方言文字并列,在欧洲流行了约两百年。
  1656年,来兹诺被占领,许多手稿化为灰烬;科门尼再次逃亡,到荷兰的阿姆斯特丹,那里以容忍和善待难民知名。有一个富有的工业家及尔(Ludovicus de Geer),慷慨以财物支持科门尼,并且介绍他给荷兰和欧洲的著名人物。
  1657年,科门尼的教育著作全集(Didatica Opera Omnia)出版,收集他大部分有关教育的作品 。
  1660年,科门尼写了信仰手册(Ratio Disciplinae),是拉丁文,叙述弟兄会的历史和信仰基要,是基督徒生活信约。
  他最后的作品教学参考,只见到部分出版;临终前,他请求亲近同工把其余部分出版,但他们未能作到,而原稿失落,迟至1935年,才在德国浩邑(Halle)一所孤儿院发现。
  1670年,联合弟兄会最后一位总监督,教育家科门尼,在阿姆斯特丹逝世,遗体葬于西边的内顿(Naarden),至今仍有人前往纪念馆参观怀念。
  
  波希米亚弟兄会,后来成为莫拉维亚弟兄会,仍然持守以主为中心的一贯原则:“事奉救主拯救世界”。
  这小群的基督徒社团,在1722年到了德国,辛森道夫伯爵(Graf Nikolaus Ludwig von Zinzendorf, 1700-1760)收容他们在他的领地上,名和伦户特(Herrnhut),他们仍然照科门尼的原则集体生活,持守在基督里的爱与合一。并且说:“神带领我们来到这里,祂可能要恢复我们的教会。”
  果然如此。
  1727年八月十三日,和伦户特的莫拉维亚弟兄会,有了灵性的大复兴,差遣宣教士到各岛各地,也到了美国。
  隐藏的种子,终于发芽了,而且长大收成。
  基督教教育,是教会将来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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