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3-27 09:32
“最是那上桌前的一勺明油,恰似水莲花一低头的娇羞。”
说到川菜,那要追溯到十年多前。第一次的川菜经历是在万科城市花园的黑三鱼庄。那时候,说到“辣”,对我简直就是洪水猛兽。满眼晃荡的是餐馆的大匾“不辣不革命”,却没有勇气抬起自己的筷子。
有一段时间,有家叫“沸腾鱼乡”的餐馆十分出名。业界时尚人士总是聚会那里。我也被朋友邀请在那里吃饭。那时候,已经能够就着冰可乐来上那么一两口。那段时间,好像特别迷那家饭店。聚会,好,就去沸腾鱼乡。请客,好,就去沸腾鱼乡。老朋友见面,好,就去沸腾鱼乡。估计我那个吃辣的本事,也是那时候练就的。
03年的时候,在梅隆镇伊势单的办公楼上班。说来惭愧,我们的食堂居然是“天府传菜”,那里的午市商务套餐还颇经济。每天中午,脑筋都不动,一大帮子人涌向“天府”。每天会比较一下,是否餐馆又少放了鱼片。印象中,那个套餐就那大盆鱼比较吸引人,其他配菜实在一般。
后来,挪到了淮海路。有日,办公室无聊间,读到一篇介绍“来福小馆”的文章,又惊又喜,居然不知道有这么好的一家餐馆,居然不知道这家餐馆就在自己的楼里。马上呼朋唤友前去大快朵颐。好久没有再去来福小馆了。不知道现在那里如何,只记得那里经常长龙般的队伍。那时候,我吃遍了“小馆”的“特色”牛蛙。
年初的时候,我去了成都,重庆和长沙。到了那里,当地的同事总是会问一句:能不能吃辣?在长沙,跟一个出租司机聊天。他是国企倒闭后出来开车的。说自己九零年时来上海学习。那时候,特别不习惯。晚上出去找吃的,也总是不能找到自己的口味。我说,现在上海川菜馆到处都是。你们再来,可就不会那么“痛苦”啦。
我是个十分上海的上海人。也就是说,喜欢喝稀粥。我一直觉得上海是有粥文化的(这个话题以后细聊)。不过,我的粥,经过了川味的改良。家里常备的是一瓶老干妈。稀粥里,放上一勺老干妈。那红油,那香味;把你的食欲全部都逼了出来。
每周我们出去采购,总是不忘记带上一点干的红辣椒。干煸刀豆是先生的拿手菜。他总是在里面放上一点红辣椒还有肉松,用大火干煸,一直煸到肉松和刀豆碎粒有一点点发焦,但主体部分只是干而未焦的时候。红色的辣椒配上绿色的刀豆,辣椒和刀豆的香以及那个味道,色香味都在那里。家里没菜的时候,先生经常问我,想吃啥?我总是说:干煸刀豆。
上周,先生用泰国菜的辅料烧小黄鱼。尝了一口,我就不喜欢。我说:鱼,是你的弱项。他搜了一遍脑子,说:我的泡椒蒸带鱼怎么样?我翘翘大拇指说,那道菜确实不错。也只有这道鱼菜,你才能做好。
我和先生都喜欢吃螺丝。婆婆练就了一手炒螺丝的本领。她的螺丝经常也会翻出一些新花样;比如放一点辣酱,比如放上红辣椒;还有比如放上我从成都带来的灯影牛肉。婆婆是个十分创新的人。她用我从成都带来的小包小包的灯影牛肉作了不少菜的点缀。
现在,出去一段时间,最想念的就是辣辣的川菜。即使到了北京,也会第一时间去“鬼街”吃那里的川菜。
“最是那上桌前的一勺明油,恰似水莲花一低头的娇羞。”川菜,那明晃晃的油;逼人的香;尝过以后,就永远控制着你的食欲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