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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gyinc 2016-9-22 09:14

上海神长教友学者实名呼吁:马达钦主教早日复职

上海神长教友学者实名呼吁:马达钦主教早日复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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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9-20 12:04:20

神长教友学者的呼吁:早日让马达钦主教复职



本博客“光启小粉丝”中刊登了教友满邓安、则济利亚的呼吁:要求政府能考虑上海教区的实际情况,尽早让马达钦主教复出。教友神父修女们纷纷转发,感谢两篇文章说出大家心声。为此,本博通过电话或短信、微信采访了个别教友、神长和学者,将相关看法整理如下。那些还没有被采访到、但是希望支持自己主教、希望教区早日走出僵局的神长、教友和修女们,请直接在本博客“评论”栏里,或者在“光启小粉丝”微博的“评论”栏里留下自己的堂区和实名。



董家渡教友张兰英:

我家以前住在董家渡堂隔壁,但那时还不是教友。80年代董家渡圣堂复堂,天主就奇妙地带领我走进来,领洗进教,从那之后我一直在这个堂望弥撒,帮神父做一些事情。后来房子拆迁搬到了浦东,那边有更近的教堂,但董家渡堂才是我的“家”,尽管神父前后换了很多个,我都不舍得离开这个“家”。董家渡圣堂的危情其实去年8月就有征兆,耽搁至今才被重视,我们普通教友觉得很痛心。马主教以前做过我们这里的本堂,我相信他知道肯定也会痛心。我们祈求教区生活早日正常化,我们教堂的生活也能早日正常化。



董家渡教友徐七妹:

昨天主日下午我到杨思教堂参与弥撒,心里好难过,想起我们董家渡教堂给施工单位造成结构上如此大的破坏,以至我们得搬移到其他教堂去参与弥撒,实在不是一点点的失落。我只求天主赶快修固我们的圣堂,也祈求慈悲天主赐予神父力量,保护他们,使他们健康平安,坚固我们的信德,让我们这群小羊不至于丢失。我更为教区和马达钦主教祈祷,期望他能早日出来,和神父们一起牧养主的羊群。



董家渡教友崔保禄:

今年召开的全国宗教工作会议强调依法管理宗教,《宗教事务条例修订草案》也正在征询意见。我们希望大家都能遵循法规,也希望众教友的心声能充分被重视,教区必须有头,方能让教务、圣事正常化,这是我们众信徒的诉求!



洋泾浜圣若瑟堂何为神父:

文章提到徐家汇和董家渡堂的问题,其实我们堂的情况也很严峻。曾经有地铁建设部门咨询我:有没有教堂施工图纸,教堂下面有没有地下建筑。我回答说图纸当年早就被烧光了,教堂下面还有地下室。洋泾浜教堂曾经是耶稣会的总帐房,也是教区主教府所在地。但它建造的时候只花了一年半的时间,砖木结构,一旦下面地铁通过,遭受的损失肯定比徐家汇大堂还要厉害。

没有主教,教区很多事情都做得不理想。因为哪里有主教,哪里就有教会(Ubi episcobus, ibi ecclesia),主教是宗徒的继承人,这是教会的信仰特色。也是我们修道人的原则。我一直向各级部门反应和呼吁,上海教区不能长期没有主教,尽早让马主教履职。



大田路小德肋撒堂赵保军神父:

这几天我在忙一些事情,没时间上网。你讲的那篇文章我还没有看到,你提到圣堂建筑出问题的事,我们大田路教堂也有问题,但还没查出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如果教区有主教,主教出面,统筹教务和具体事务,问题会更好、更快地解决。谢谢关心,天主降福你和家人。



金山圣达尼老堂韦红星神父:

一个家庭,不能没有家长;这么大的上海教区,15万信徒,怎么可以没有主教?现在上海教区的老主教都已过世,按照教会法律和传统,马达钦主教是天主教上海教区的主教。我每天都在弥撒中为主教祈祷,也期盼他能早日复出牧养羊群。

      

周浦耶稣圣心堂本堂贾晟永神父:

两篇呼吁都看到了,反映了我们教区的现状和大家的心声。我还想说,教会和社会一样,都在经历变革。在变革中,有些人因为看不清天主的旨意,迷茫消沉;有些人因为缺少辨别的能力,被社会上的一些意见所误导;有些人为了保护自己,言辞谨慎;……但是作为修道人,我们能做的是把一切都放在天主手中,祈求圣母的转祷,祈求上主俯听我们的祈祷,主教早日复出,让教区生活正常化。



浦东唐墓桥露德圣母堂本堂宋健立神父:

这两篇呼吁表达了我们积压在内心的想法。由于主教不能履职,我们教区一盘散沙,工作停滞;兄弟教会在发展,我们止步不前;一些教友神父在迷茫当中……  好在我们神父还能做弥撒,还能公开祈祷,我们一直求圣母玛丽亚在慈悲的天主台前转求,让马主教能早日出来,带领我们神长教友,同心合一,让教务回到原来的境况,并且更上一层楼。



浦东唐墓桥露德圣母堂本堂赵世杰神父:

马达钦主教曾是我们的本堂,我们很希望他能早日出来主持工作,协调教务。刚才你已经说到圣事、教会纪律、圣堂和堂区管理等方面,我想补充的是,如今慈善法和宗教工作会议都有新意,上海教区在提高社会服务能力和项目上,急待主教统筹。祈求上主宏恩,早日让马主教复出。



泰来桥备修院院长王景茂神父:

我当时在大修院工作的时候,有174个学生,住不下,我经手定了上下铺的铁床,如今大小修院加起来才7个学生,每个人可以住一层楼。真是伤感。

除了修院培育,新教堂和新祭台需要主教来祝圣,圣堂的命名、婚姻的豁免、圣油祝圣,都需要主教。我们本堂区已经多年没有行坚振礼了,主教不能出来,可是牧灵工作还得进行,真是大问题啊!我们祈祷并呼吁教会生活正常化。



松江邱家湾耶稣圣心堂何永辉神父:

谢谢。我看到转发过来的呼吁。我希望看到呼声变成现实。如果主教出来,很多事情就会得到更好的处理。让我们在慈悲年一起祈求天主的慈悲,祈求佘山圣母眷顾我们!



杨浦和平之后圣母堂/虹口耶稣圣心堂本堂牛素青神父:

我每天都在弥撒中为马主教祈祷,求慈悲天主让他早日行使善牧之职,和司铎弟兄们一起彰显主的荣耀!



泰来桥备修院刘强神父:

我看了“慈悲禧年的呼声”和“教友神父呼唤马达钦主教早日复出统筹教务”的文章,我们怀着信徳,一起热切地祈祷,愿慈悲天父俯听我们发自内心的恳切祈祷,垂允我们的愿望!



崇明大公所耶稣圣心堂本堂黄政平神父:

我还没有看到这两篇呼吁,但是听你介绍了内容之后,我认为它们反映了我们的心声,我们希望教区生活早日正常化,能尽快有新的面貌,大家和马主教团结在一起,共融合一。



崇明大公所副本堂杨建军神父:

那两篇呼吁提到的问题都是现实的问题。由于教区不正常,教会管理散化,下面教堂维修抢修的审批都不顺利。关于慈悲禧年的事情,我们非常希望马主教能出来开圣门,但是作为下面的堂区本堂和副本堂,我们最多是和区里县里的民宗部门反应问题,没有适当的渠道让更高层的领导听见。因此,一直把教区正常化放在我们的祈祷中,祈求天主圣神的带领!



息焉堂本堂李艳军神父:

这个问题经常也有教友来问我,希望神父能对上海教区的现状给予分析和指导。我的回答是,按照教会的法典,马达钦主教是上海教区合法有效的主教。因此,我在弥撒中一直为马主教祈祷,把一切交托给天主。



泰来桥修院王春勇神父:

虽然我没有仔细看过您说的两篇文章,但是出于对教区正常化的渴望,我常祈求,能以天主的方式、符合罗马天主教会的原则以及符合人的良心自由的方式,教区尽快正常运作。天主以祂的方式在净化祂的教会,也在激发我们的信德!我们怀着信德,等待天主安排的教区正常的时间!你们的呼吁本身体现了对教会的热爱,愿天主降福你们。



某大学副教授 朱晓红博士:

您让我从学者的角度谈谈看法,谢谢信任。我就说三点自己的观察,希望今后空闲时能写文章表述得更完整一些。第一,我近几年一直从事天主教上海教区口述历史的项目,马达钦主教公开发表的所有文章我都有阅读,也有不少人和我分享他们和马主教的交往经验。我看到的是一个热爱文学、多才多艺、信仰虔诚、口才出色的牧者;他冷静沉着,善于倾听,有团队合作和自我牺牲精神;我还在网上看到过他任教务委员会秘书长的一份总结和计划,翔实细致不花哨,有全局观念,是一个出色的教会领导者。因此,我完全理解那两篇呼吁文章作者的迫切心情。

第二,当初宣布马主教两年内不能公开行使牧职,但两年后,金主教已去世,无人推动作后续处理。今年六月中旬再度引起波澜的文章,表达了马主教提倡对话、寻求和解的积极态度,发表至今,未能看到有关部门正面的回应,这会让更多有意愿与政府和解合作的地下主教和神父心寒。我觉得宗教工作需要有一种发展的、长远、全局的眼光。

第三,虽然网络上有不同的声音,但很明确的是:中梵在进行对话。而推进对话的教宗,非常关切马达钦主教。比如教宗发言人在6月23日发言时说,The personal and ecclesial life of Msgr. Ma Daqin, like that of allChinese Catholics, is followed with particular care and concern by the HolyFather, who remembers them daily in prayer.  马达钦蒙席的个人和教会生活,和全体中国教友一起,都在圣父的特别关爱与关注中,圣父每日都在祈祷中想到他们。您们博客转发过的这个讲话翻译得很完整准确。(本博按:讲话原文链接[url]http://blog.sina.com.cn/s/blog_163b6280b0102whlt.html[/url])

yingyinc 2016-9-22 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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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友神父呼唤马达钦主教早日复出统筹教务

转载  2016-09-17 16:31:31

标签:天主教董家渡教堂大修马达钦主教上海教区
   

上海一百六十四年历史的董家渡老教堂面临大修

教友神父呼唤马达钦主教早日复出统筹教务

满邓安



         迄今已有164年历史的上海市文物保护单位董家渡天主堂,因周围地块全面开发建设,教堂建筑受损,出现地裂墙裂的险情;为了教友的安全,上海教区、区政府、民宗办、开发商等各方评估协商后,中秋节前决定对堂区进行全封闭式维修和加固。

          2014年年底“中民投”以248亿拍下董家渡这块“地王”、2015年底宣称投资600多亿开工……这令董家渡堂两年来深受大规模拆迁的噪音和粉尘、巨型打桩机震动骚扰之苦,即便是星期日,工地仍然在赶工期,主日弥撒期间地动山摇的那种感觉令教友和神父心惊。2016年8月,教堂正中、面对祭台地面出现一条纵贯的裂缝,教堂的正立面(即唱经班楼上的墙面)也出现了一条明显的裂缝。9月第二个主日,教友们发现教堂中间后面几排座椅禁止使用,因为堂顶陆续有粉块往下跌落……这些严重的险情,终于唤来了相关部门的重视,在邀请当年平移上海音乐厅的专家等评估后,各方制定了全封闭加固的方案,工程约需要两年时间。而本堂教友的弥撒则需假借同为黄浦区的另一座百年老堂洋泾浜圣若瑟堂举行。




          董家渡天主堂始建于道光27年(1847年),于咸丰三年(1853年)落成,仿照罗马耶稣会总会的圣依纳爵大堂建造,是中国第一座可容纳2000余人的大型教堂,它以耶稣会创始人之一、最早到东方来传教的圣方济各·沙勿略为主保而命名。董家渡圣方济各·沙勿略堂曾是江南教区第一座主教座堂;围绕董家渡主教座堂,有主教公署、学校和相关的教会慈善机构。上世纪五十年代,虽公共服务设施被收归国有,但圣堂的宗教活动仍能进行;六十年代,尤其在“文革”期间,宗教活动全部被迫停止,圣堂被工厂挪用当作仓库,建筑遭损坏,主教墓被挖出。这个状况直到改革开放落实宗教政策后才得以改善。八十年代圣堂的房产陆续归还,宗教活动也重新恢复。之后2000年和2009年董家渡堂经过了两次大修。特别在2009年为迎接上海世博会所进行的大修中,在本堂司铎陆裕春神父的主持下,该堂引进了东方礼圣像的祭台背景设计、大量珍贵的教会绘画和雕塑,特制的圣堂椅子、墙壁和地砖的和谐色彩、吊灯和音响的合一配置……无一细节不体现出本堂神父通过“艺术和空间之美引导人们更好地认识天主”的理念,教友们自豪地赞它为全国最美圣堂。

         在太平天国时期,不少以网船为生的教友迁至董家渡,随着时代不断地发展,在董家渡教堂周围形成了教友密集的生活区域。到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教堂东南面修建了南浦大桥,大量教友被迫搬迁到黄浦江对岸区域;进入二十一世纪后,政府以世博之名拆迁了教堂周围南边的房屋;最近的2014、15年又陆续拆迁了东、北、西一带的房屋,于是,鸦片战争之后蓬勃发展起来的、上海老城厢南门外的这个区域上,董家渡堂成了孤零零的历史见证。不过,四散在浦东、闵行等地的教友对自己的母堂怀有深厚的情感,每个主日上午,两百余位老教友从各区赶来参与中文弥撒,每逢大瞻礼教友更是济济一堂。

          董家渡堂也是上海教区能为在沪工作的外籍教友提供外文弥撒的五座圣堂之一。加上下午发展出来的青年弥撒,每个主日这里曾有四台弥撒,累计至少有五六百教友参加。由于陆裕春和高超两位神父的尽心福传,教友们乐意参与到各种团体中,慕道班、信仰沙龙、圣体陪伴、青年团体、唱经班、查经班等等;有限的教堂建筑空间得到了极其充分的利用。



           然而,无独有偶,董家渡圣堂所遭遇的险境在上海教区不仅只是一例。现在上海教区的主教座堂——徐家汇教堂地下是地铁线,长期的持续震动损害了教堂,去年八月教堂的穹顶部分材质在一个大雨的主日弥撒中剥落……教区不得不关闭教堂,花费巨资修缮。有鉴于徐家汇教堂的前车之鉴,董家渡本堂也通过各种方式反映过对自己教堂安全的忧虑。但由于上海教区长期处于不正常状态:金主教于2013年4月过世,而马主教从2012年祝圣那天起就未被履行主教职。金主教和政府所指定的五人小组,虽然表面上在维持日常事务,但在处理实际事务时却无人敢拍板,造成教区各部门工作被动应付、消极等待,能拖就拖,因此,董家渡堂的损坏也直到今年八月出现明显险情后,在本堂神父和教友两次集体签名呼吁,并向本地有影响的媒体投书之后,才唤来各级部门的重视。

          教友们说,如果马主教在位,对老建筑和传统文化有深厚感情的他自然不会听任圣堂被如此糟蹋,也不会任凭自己的神父弟兄为保卫自己的教堂四处求告、夜不能寐、独自承担百年老堂失修的重大压力!

     即便是教堂要开始实施保护措施了,今后更需要主教出面,1,落实协调教堂临时搬迁后的本堂弥撒和各团体活动的地点;2,在维修过程中,需要主教统筹组建教区专门小组或委员会,在法律和经济上区分各方应负担的权重责任,监督教区财务支出,为教会争取合理权益。3,更重要的是,继徐家汇、董家渡大堂之后,洋泾浜圣若瑟堂、大田路圣德肋撒堂等上海更多的老教堂也是面临同样的处境,需要未雨绸缪。神父教友们强烈呼吁,希望能早日结束上海教区这种不正常的局面,让马达钦主教尽快复出,领导上海教区、统筹教务!

yingyinc 2016-9-22 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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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悲禧年中的呼声:上海教区早日正常化

转载  2016-09-17 16:46:50

标签:马达钦主教上海教区慈悲
   

慈悲禧年中的呼声:呼吁上海教区早日正常化

则济利亚

         

          2016年对于我们天主教会是一个特别的年份,因为,教宗方济各宣布从2015年12月8日,圣母始胎无染原罪瞻礼起,直到2016年11月20日,耶稣普世君王瞻礼止,为慈悲特殊禧年。在过去的一个世纪内,除常规禧年外,只有两次特殊禧年,即由教宗庇护十一于1933年所宣布,及由教宗若望保禄二世于1983年所宣布的两次特殊禧年,其目的是庆祝耶稣基督救赎普世1900年与1950年。好不容易在33年后,教宗方济各再次宣布今年为特殊禧年,而且是慈悲禧年,为让我们记忆天主的无限慈悲,并让我们在善度禧年时,像我们的天父一样,多一些爱心,多一些慈悲,多一些正义;少一些仇恨,少一些冷漠,少一些不义。反观世界的现状,教宗提出的特殊禧年是多么及时!教宗还在特殊禧年中特赐大赦,凡去跨越圣门,按教宗意向祈祷,诵念所规定的经文,并在十天内妥当办告解和热心领圣体的天主教徒都能得到天主的慈悲宽恕,获得全大赦。一个人一辈子中或许也只能遇见有限的几次禧年,而能经历特殊禧年更是一种恩典。普世教会的信徒都在这慈悲禧年中,以言以行追随基督,践行自己的信仰,体会被天主慈悲宽恕的喜悦。

            但在这样特殊的时刻,我们上海教区的信徒,却未能与普世弟兄姐妹一起领略这份喜悦之情。为什么?就因为我们的马达钦主教目前还在被反省,而不能行使需他行使的牧职。我们的主教座堂没有开圣门(即使主教座堂在修理,主教有权钦定其它重要圣堂来开启圣门)!有条件的教友到全国各地其它主教座堂去跨越圣门、行圣事。但大多数信徒却没有这条件外出。我们多么盼望自己也有机会在慈悲禧年中,像每个天主教徒一样,有份跨越圣门呀!这是我们出于内心的呼声,是我们出自内心的“对美好生活的向往”——美好的生活,远不是只从物质层面来定义!

            上海教区在中国也可称得上是一个大教区,近两年来,我们的老主教相继安息主怀,但是可喜的是,在此之前,我们已有了合法的主教接班人。可只因马主教在祝圣的当天,说了一句话而被反省至今——请注意!反省超过了四年!超过了1500天!时间是多么宝贵的财富,我们从小就知道:“一寸光阴一寸金”,只有不珍惜时间的人,才会对此无动于衷!而那句使得他被反省的话,到底在哪个层面上违反了国家的法律或冒犯了什么人,以至于要让我们整个上海教区的十五万之多的天主教徒“陪着”一起不能享受这慈悲禧年应享受的恩宠?至今没有人公开给出说明,看来,它是一个不能公开放上台面的问题;因此,也就成了各方互相推诿、不予解决的一个“悬案”。

           马达钦主教是一个信德坚固、虔诚谦和的天主教徒,是一个与天主亲切来往,与同伴友好相处,与信徒平等相待的教会领导人。他经过默想而给予的讲道,深入人心,引起听者对信仰的反省;他温文尔雅的待人之道,是因他知道每个人都是天主的宝贝,是平等的弟兄姐妹;他诗情画意的业余生活,让人看见了修道人在“出世”之外的“入世”一面;他愿意承担一切后果的坦诚,是以耶稣为中心,是为他人的利益而放弃自己的慷慨表现。当然,他并非“完人”,他也有缺乏全面思考的冲动。但除了耶稣基督和圣母玛利亚,又有谁是无瑕疵的呢。如果我们能在慈悲禧年中,从默想天主的慈悲出发,相信我们一定不会对任何一个人横加指责,甚至加以谩骂。

            说到底,他的问题出在何处?出于一个词:“爱国会”。马主教为此而使外界掀起了两次轩然大波,一次是在他被祝圣为主教的那些天,因他说了,因牧灵的需要,他“不方便再担任爱国会成员”,于是他成了许多人心目中的英雄,但也成了政府监管的对象,被软禁至今;一次是在他为纪念金主教诞辰百年而写了一系列纪念文章表达自己的观点后,他就成了当初褒奖他的人的责备对象。但静思后不得不说,两次都是他人过分解读了他的话,把自己的观点“强加”到他头上而引起的“波涛”。在马主教看来,“爱国会”并不是决定自己是否爱国的“分水岭”,他坦率地对待爱国会,他为了要辅助金主教而把更多时间放在牧职上,并非他不爱国,这可以从他的博文“孺子之爱”中得到佐证。为了一句从牧灵出发而说的话,被“软禁”了如此多年,这为政府机构来说,无疑也是一个“大动干戈”的无谓之举,反而变得被动而骑虎难下。“爱国会”更不是鉴定他信仰的“试金石”,即使他在今夏说了一些自己对爱国会的想法,说了自己后悔曾对爱国会人说了不该说的话,而因此,他被有些人痛骂为“公开出卖灵魂”、“弃明投暗”;但这些话绝对不能“证明”他信德不坚定,相反,中国有句老话:“三岁定八十”,我们从马主教平时的所作所为明显地可以看到,他是一个敬主爱人的好牧者。

        其实,“爱国会”只是教会内的一个群众组织而已,如金鲁贤主教所说,它是天主教会内一个由信徒参与的群众性组织。“爱国会不是教会,而是政治性的群众团体”,它是政府与教会之间的桥梁,起到联系群众、协助办好教会的作用。人们对它有不同的观点,也属正常,“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出于爱心道出自己对某些事情的观点,相互之间进入对话与交流,这样做要比只以自我为中心,凡不中自己意的,就给他(她)戴上大帽子,更应是基督徒的作为。教宗方济各也勉励我们大家多对话、多交流,而少判断他人。

           在历史上,爱国会确实做了许多不得人心,并损害教会的事,但爱国会毕竟不能撼动我们的信仰,也不能以是否参加爱国会来鉴定真伪信徒;我们所相信的是三位一体的爱的天主,而不是爱国会!教宗本笃十六世清楚地说了,爱国会是不符合教会教义的一个组织(请注意,不符合教会教义的组织无穷多!),如果这样的一个组织企图来控制教会的一切事务,凌驾于主教团之上,那是绝对不行的,是教会所不能容忍的;但如果这个组织只是在教区主教的领导下,为信徒干些具体实事,又将如何?教宗本笃在牧函中并没有说,这个团体应该不复存在,或凡是信徒就不能加入到这样的一个团体中。因种种原因,爱国会暂时还不可能从中国教会的历史上消失,但在等待天主的旨意得以承行的过程中,我们不能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沙中,佯作问题并不存在,而应尽所能地设法解决现实问题,就如教宗方济各所说的那样。或许,这就意味着,是否能通过谈判协商,给爱国会一个定位,让它在位而不越位?中国每个地方的爱国会所具有的功能并不能一概而论,有时甚至可用南辕北辙来形容;我们生活在多样化的世界上,就得面对现实,正确评估和对待各地的爱国会,以便能集中精力传扬福音,而不要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事。

          众所周知,所谓参加一个团体,那就需要提出申请,经团体批准后再加入。但不得不说的是,在中国天主教徒中,到底有多少人主动提交过申请加入爱国会的表格而成为爱国会的成员?好像除了爱国会的专职人员外,并没有人填写表格的。爱国会被炒得沸沸扬扬,而其中到底有多少成员?再者,在许多信徒看来,即使神长们是爱国会的常委,或成员,并没有什么关系;关键是他们是否真的起到了桥梁的作用?他们是否真能大胆地把教会的教义教规告诉不了解我们信仰的政府部门,以便让他们理解我们的信仰内涵,进而同意我们提出的诉求?如果他们不是把政府的意图以及教会的道理进行沟通的话,他们能起到桥梁作用吗?或只是站在桥的某一边的桥头堡上而已?再比如,在爱国会开会通过某些条文或决定时,与会者是否能凭着信德和良心说真话,表真态,而不是阳奉阴违,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耶稣基督教导我们:“真理必会使你们获得自由”(若8:32),说真话,坚持真理,这才真正展示了我们基督徒的本色。“爱国会”本来只是一个有某些信徒组成的教会内的群众组织,不要“抬高”它的地位;揪住“爱国会”不放,对教会、信徒,甚至对国家,都没有好处。这是显而易见的道理。

          现在离11月20日只剩两个月了。请让马主教赶快出来行使牧职吧!或许,还来得及让上海的天主教徒也分享教宗为慈悲禧年所頒赐的神恩。习主席执政的大手笔让大部分中国人拍手称快,因他的举措也从另一面告诉我们,爱国并非口头上的事,揪出了如此多的贪污腐败分子,而他们都是“政府官员”!这难道不能说明单是口上说“爱国”是没有用的吗!因此,请不要用马主教所说的一句话来定他的罪。何况,习近平主席在当选的第一时间内,就告诉全国人民:“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就是我们【政府】的奋斗目标”。我们天主教徒也是十四亿中国人民中的一员,尽管我们对美好生活的定义,不是仅仅停留在物质层面上,我们有着超出现世的精神追求;但我们相信并希望,政府也能努力让我们天主教徒的美好向往得以实现。

           请不要再推诿吧,尽快让马主教出来行使他的主教职,除了慈悲禧年中必须由主教完成的事情外,还有多多少少事情需要做呀,停顿了一千五百多天的工作,急需补上:过去拉下的,现在要面对的,未来要筹划的!这是我们上海天主教徒在慈悲禧年中所发出的呼声,请有关当局正视。

当然,我们的呼声建立在对天主的信德上,慈悲的天主,请垂怜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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